原本清冷疏离,似画中人君不意柔和些许,如隆冬大雪化为暖风春水、风荷水露,吹散圈圈涟漪。
原本笑阴森森冷冰冰钟应,眉眼间讥讽和尖锐瞬
不等黑纱人回答,道火焰冲霄而起,停在骨鸟雕塑上,随着他到来,空气受他气息影响,瞬间燥热几分。
“你猜?”
钟应扛着灭却枪,翘着二郎腿,声音插入其中。
“他是……”
钟应阴森森打断白漓话:“猜错话,就把你倒挂在船首,吹几个月风。”
此人气息至清至净,如雪山之巅片沁凉冰花,同混乱晦涩魔界格格不入。最重要是,白漓根本无法看出对方修为来。
这种情况下,只有两个可能。
是此人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凡人,二是此人修为远在他之上。
以目前情况来看,此人只可能是第二种情况。白漓并不觉得,以他家少君那心高气傲、眼高于顶性子,会看得上个凡人。
“请问少君可在?”白漓挪开目光。
属下从地面爬起来,趁他病要他命,率先解决身边奄奄息对手,紧接着追杀逃窜敌人。
偶尔遇上两个强敌,难以应付,钟应便会亲自出手干掉。
阴阳山脉烧光秃秃,鲛鱼之王头颅被砍下当球踢,这场厮杀落下序幕。
众魔族清理战场,白漓则顶着张黑漆漆脸去见钟应。
如月中宫阁般灵船悬在空中,盘旋骨鸟尖啸,自白漓耳畔掠过,骨翼撩动风刮皮肤生疼,确定白漓并非敌人后,骨鸟折回,重新停在翘角飞檐上。
白漓:“……”
这还猜个屁!为小命着想,白漓封上自己嘴巴。
钟应不在搭理白漓,拉过君不意手,双手合拢,非常幼稚将君不意手指搓来搓去,好像根本玩不腻。
君不意微微倾身:“事情解决?”
钟应在君不意耳畔,得意洋洋说:“点小事而已,还能难得到?”
那人回首,淡淡回答:“不在。”
声音如其人,又清又净。
白漓神色间划过抹探究:“您是疏影君?”
他听说过疏影君之名,直觉得不过是个小辈罢,但是若是此人是疏影君,白漓觉得自己该重新估量疏影君实力。
——最低合道!
白漓踏上黄昏殿,却并未见到钟应,眸光闪,停在人身上。
那人头戴帷帽,黑纱及地,将全身笼罩其中,遮严严实实,只能看出其身量修长来,只手伸出帷帽,随意搭在雕花栏杆上。
手指骨节分明,皮肤白皙如玉,极为好看,挑不出丝瑕疵来,令人第眼便觉得这是双抚琴手。
——正是先前站在钟应身侧人。
白漓眉眼幽幽,神色却慎重而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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