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方水镜三脉,钟应通通厌恶,若说最厌恶话,因少年时期受扶风城齐家血祭之术迫害,溯月脉无疑高居榜首。
钟应虽然将九州魔界离方水镜清遍又遍,但是总有些漏网之鱼,如今遇上,还不用担心对方会逃。
“原来是溯月脉,你们只会这招吗?”钟应撇撇嘴,“次次如此,没点儿花样。”
话音未落,凶兽厉鬼更加躁动疯狂。
当然,这于钟应来说,只是赶着上着送死罢。
至于其他人,好歹也是九州最顶尖大能,若是连开胃菜也应付不,也不必到神君跟前送死,好歹能在神君毁世证道之前多活几天,或者带着自己亲朋好友离开此世。
古树郁郁葱葱,黑色藤蔓缠绕着树木枝桠,腐蚀性毒瘴气自藤蔓吞吐,将天色染成暗沉铁铅色。
钟应凌虚前行,瘴气盘旋于眉梢衣袖,使得桃花眼掀起煞气带上分阴鸷。
突然,地面土地两边裂开,腥臭铺面,白骨组成凶兽张开血盆大口袭来。
钟应枪往下刺去,正中凶兽眉心,将头骨连同獠牙同砸稀巴烂,扬起雪屑似灰尘。
,也不看看他是谁人?”
“他可是九州人,重明国人。”
“现在是魔后!你们问问家不意啊,看看是不是?”
“……是。”
“待会儿露手给瞧瞧,你们可别白占个名额。”
若隐若无线操控着这些亡物命脉,丝丝缕缕,被只涂着精致丹蔻手捏于指尖。
秀姑娘藏于阴影之中,身侧站着十来道人影。
他们并不心疼辛辛苦苦祭炼邪物,只是操纵着邪物前仆后继。
邪物粉碎时,洒落齑粉中飘荡着微不可查铅色火星子,几乎同这毒瘴气融为体。
随着钟应清除邪物越多,包围钟应铅色火星子彻底点燃,
揉揉鼻子,驱散鼻尖异味,钟应薄凉嗤笑:“离方水镜狗东西们都给滚出来,老远就闻到你们身上恶臭味。”
土地爬出具具白骨凶兽,毒瘴气中涌出重重恶灵,汹汹而来,完全不弱于当年在中州金玉城出现鬼婴。
然而,巅峰状态钟应和少年时期他不可同日而语,拿菜刀般持着陆离枪,毫无章法路砍菜切瓜砸过去。
长枪切过之处,衣袍猎猎,凶兽灰飞,恶灵烟灭。
钟应不仅速度没有丝毫放缓,还格外悠哉。
“等着!”
众人边随口调侃几句,边杀入荒野之川中心。
钟应踏进中心地带,便如坠入幻境,周边景色尽皆变幻,连同身侧联袂之人也消失无影无踪。
他们能打造囚笼封禁神君,神君自然也不会乖乖挨打。
但是,钟应心中并无担忧,他对自己至亲之人绝对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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