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懂非
果然是这样。
虽说已经有心理准备，许昀还是觉得有点失落：“嗯，
……认同……”
“不过在来看，你还没到无药可救
地步。”
“嗯？”
推翻自己刚刚说法后，李尧远朝他走来，直到两人目光平视：“事业方面你虽然脑子笨
点，但胜在踏实勤奋，另外动手能力也不弱，只要找到适合岗位应该就没什
问题。”
楼梯上背影动
下，少顷转过身来望着他，“什问题。”
“嗯……”许昀犹豫几秒，最终还是忍不住望着那道高大轮廓，放低声音，“想问你，在你心目中是个什样人？”
“怎会突然这问。”
“你先回答可以吗？”难得鼓起次勇气，他站在楼下轻轻攥着手，试探而又小心翼翼，“想知道在你心里是什样，算是、算是有长处吗？随便什长处都可以。”
始终不好意思直接用“有魅力”这个词，所以才换种说法。
汹汹地冲下来：“以后再让发现你起夜不开灯就把灯泡给砸，干脆谁都不要用。”
许昀只好连连保证以后再不这样。
李尧远放缓脸色，狠狠弹他脑门下：“白痴。”
“嘶……”他疼得往后缩，“轻点……本来就不聪明……”
“你也知道！”
从来没听Alpha这诚恳正面地评价过自己，许昀时语塞，张着唇说不出话。
“至于感情方面就不作评价。”Alpha冷哼声，“心地再善良有什用，挑另半眼光差得要死，总是像白痴样单方面付出跟自感动，这样下去到七老八十也不会有什好果子吃。”
“真……”许昀回过神来，傻瞪着眼看他，“真有这差吗？”
“真，千真万确，真金不怕火炼行没。”李尧远斜他眼，“总而言之感情方面你给谨慎点，再敢随随便便对谁动感情就死定。”
“喔……”
Alpha听完顿顿，有段时间没说话。
意识到自己或许问个让人为难问题，许昀微微有些难堪，移开目光望着前面地板，“没关系，你要是觉得不好回答，那就——”
“这个问题不难回答。”李尧远开口打断，“你是个很糟糕人。”
许昀怔，抬起眼来。
黑暗里那团人影似乎还是老样子，两手插着兜，有些傲慢又有些居高临下。他直白地说：“快三十岁事业和感情都没什起色，你自己也认同说法吧，你是个很糟糕人。”
揉着通红前额，许昀心里面丝丝缕缕暖意，到Alpha再度转身上楼时迸发出来。
“阿远。”
李尧远在中途停下。
“干嘛。”
“能问你个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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