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法堂众长老直对此多有不满,直到之前拂知宁愿背上不伦之名,也和自己弟子要结成道侣事,险些将这些固执老头气晕过去。若非庄呈强行拦住,恩威并施,这群人简直恨不得要将拂知亲自抓来受刑!
拂知停下,抬眼看着前面写着执法堂三字大殿,微微朝守在殿门两侧弟子颔首,“拂知,请受剑阁之刑。”
守门弟子神色当即变,“尊上您稍等。”
他匆匆朝大殿里走去,转身那刹宛如见鬼似,剑阁之刑?守门弟子极轻打个哆嗦,自去禀报。
很快,以大长老为首众长老就出现在拂知面前,大长老眯着眼,“你要请剑阁之刑?”
拂知不知在没在听,慵懒地将手里话本子翻页,这页上赫然写着两行字
痴情郎悲痛欲绝斩断情根,负心汉满身狼狈悔不当初。
他赞叹道:“写不错。”
阿软团子炸:“主人!”
拂知笑,将它抓过来在手里揉揉,他掸掸纸页,“只不过话本子写再精彩,也没有算计人心让人沉迷。”
天衍宗这场合籍大典终究是草草收场,参与弟子全部立誓,绝不会将此事说出去,对外只说,拂知剑尊想要结成道侣小弟子,不慎走火入魔,身死道消。
对外是这样副说辞,但外人信或者不信,就是他们事。
自那晚之后,拂知就将自己关进苍梧峰,连着个多月都未曾出来,庄呈几人担忧他来过几次,但也被拒之门外,只得到句平平静静
“无事,劳师兄师姐挂心。”
大殿内。
他冷笑声,拂袖道:“老夫可不敢给你用刑。”
拂知持剑行个晚辈礼,垂眼道:“师兄那边长老不用担心,切是拂知自愿,和执法堂无半点干
个月前那场大戏唱罢,歇这长时间,也该下场。
他起身换件衣服,拿上断尘剑,直奔刑峰而去。
……
刑峰,执法堂所在之地,处罚之所,无论大小刑罚,皆有执法堂按宗规礼法来定,若无正经理由,旁人不可逾越。
几百年来,拂知从未踏进刑峰次,倒不是说从来没有犯过错,只是有些不痛不痒错,在顾眠凉以及他几位师兄师姐袒护之下,给抹去。
拂知在里面足足歇个多月,才慢悠悠开始制定接下来计划。
这里没有外人,阿软愁眉不展飞出来:“主人,你刺殷岭西那剑之后,他恶意越来越高,虽然收回度没有变,但恶意几乎要回到原点……”
“您到底怎想啊?”
而且至净骨少温和‘镇骨’,只剩下‘杀骨’,每每月圆发作起来,简直和每十二年次阴年阴月发作模样差不多。
阿软在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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