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味不明道:“剑尊大人还记得这里是哪儿吗?”
黑色床幔,角落妖艳花,凶兽香炉,除没有锁链之外,切都很熟悉。
这是他们第次在梦境里相见地方。
拂知抿唇不语,手指却无声抓紧寒玉边缘。
殷岭西挑眉:“好,换个问题,你来这里,是为杀?”他自己掌心脚踝,清瘦漂亮,非常适合让人把玩,于是不自觉加重几分力道。
这人满心依赖,莫名信任样子,让他心中涌起种说不清满足感,他捏玩着拂知手腕,压低声音:“你既然来魔族,就留在这里吧,若你是直都是这幅姿态,本皇定然愿意宠着你……”
殷岭西也不去扯拂知缠在他腰间腿,就着这个姿势,将他抱起来,走到门口处,将那碗药端起来,送到拂知嘴边。
剑尊对这苦涩药味反感紧,无论如何就是不肯张开嘴,殷岭西看着他苍白脸色,眉间闪过抹戾气,他面无表情捏着拂知下巴,让他被迫张开嘴,强行将药灌下去。
“咳咳咳……咳咳……”
拂知被呛到,褐色苦涩药汁顺着脖颈往下淌,流到冷白胸膛上,烫出红色痕迹,他剧烈咳嗽着,伏在殷岭西怀里咳喘不止。
点点将人往下拉,像条冰冷蛇样汲取温暖,紧紧缠在身前这具温暖身躯上。
殷岭西顺着这股力道被迫往下,两人唇几乎要碰在起。
这时候,魔医熬好药推门进来,他抬头:“少皇呃”
殷岭西挡住拂知,冷冷回眸,“滚!”
魔医打个哆嗦,急急忙忙将药放在门口,忙不迭地出去,还贴心带上门。
拂知垂眸,冷声道:“当然。”
“那刚才……”殷岭西缓缓靠近,
殷岭西将药碗搁在旁,拍拍他背。
拂知睁开眼,眼中茫然很快散去,看清自己现在样子之后,他蓦僵,冷怒道:“你!”
殷岭西好整以暇道:“剑尊大人自己缠上来,本皇可没做什。”
拂知脊梁骨处疼厉害,昏迷时候全凭借身体本能,如今醒来身上点力气也没有,如今这幅样子,他几乎是未着寸缕缠在魔头身上。拂知攒足力气,额头冒出冷汗,慢腾腾将自己从殷岭西身上挪下来。
殷岭西却骤然抓住他脚踝,摩挲下。
殿中重新安静。
苦涩药香隐约传过来。
殷岭西眸色沉沉,将拂知身上伤口处理好,去扯自己腰上腿,剑尊却微微皱起眉,轻轻地呢喃句:“冷……”
“……”
殷岭西勉强给拂知披件黑色外衫,只披半,就被他缠再也动弹不得。他微微眯眼,看着并不清楚自己在做什剑尊,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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