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少年停手，坐起来垂眸看他，红唇微勾，似讥似讽：“又不是没有过，顾眠凉，你在
这儿装什
呢？”
他手指戳在顾眠凉胸膛上，眉梢眼角都浮起
冷意，嘴里说出来
话，不知是在往谁肺管子上刺。
“之前在床上弄得说不出来话人不是你吗，让叫好哥哥人不是你吗？怎，是腰不软，还是唔！”
少年眼前
晃，反应过来时，二人位置就上下颠倒，他被顾眠凉吻着，其余话全部都堵住，再说不出半个字。
顾眠凉呼吸微乱，撑着少年身侧，“……别说。”
“义父……”
少年去吻他唇，力道不小，撕咬出血腥味，又慢慢舔干净，猫儿似，粘人厉害。
顾眠凉衣服已经被他脱半，少年心跳逐渐加速，他也扯开自己衣服，与顾眠凉紧紧贴在起。
鸟族身体温度向偏高，贴上来时候，顾眠凉不期然想到拜月节那个夜晚，那朵在枕边绽放邀月花。
少年趴在他身上，后背挤出道深深诱人凹陷，顺着脊梁骨，没入看不见地方，红衣半褪不褪，隐约可见后腰两个腰窝。
人还是，期限还没到，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他纤细指尖划过顾眠凉下颌，喉结，胸膛，落在腰上……然后轻巧勾，将那衣结解开，撩开床幔，随手扔下去。
外间不知何时飞进来只飞蛾，绕着桌上明亮炽热灯烛打转，过片刻，它义无反顾拥住这火苗，灯烛晃动阵，撩起些似有若无烟。
隐约听见啪嗒声，有什东西落在桌子上。
床幔里温度渐渐升高。
少年哑着嗓子道：“为什不能说。”
顾眠凉静片刻，手落在少年小腹上，低声问他：“这就是你最后想要吗？”
少年笑着揽住他脖颈，眼角滑落泪没入鬓发，轻声道：“是……”
“那好……”顾眠凉轻吻在他右脸伤疤处，寸寸往下，像是完成什任务般，
顾眠凉手落在他后背。
少年瘦很厉害，之前身上还有些许肉感，但如今竟半点也瞧不见。
“义父……”少年在他耳边道，指尖在他脆弱喉骨处打转，尾音勾人，“……你想要吗？”
“……”
顾眠凉身体微微紧绷，却没有任何反应。
“义父，你看看……”
少年牵着顾眠凉手，抚上自己右脸，他低低地说，“你看看……”
顾眠凉摸到两点湿润泪痕，带着薄茧指腹在少年凹凸不平右脸摩挲。
这是这两个月来，少年第次在他面前摘下面具，似乎就是为让他认清，他是云浮。
但其实除失忆那段时间，他直都分很清楚，从未混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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