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叹息：“是孤没用，这
多年，也没有找到屠杀赤羽族
凶手。”
少年神色稍敛，“能瞒着您，悄无声息将赤羽族屠杀，此人实力定然恐怖，陛下能将这些东西抢救出来，
已经很感激
。”
他摩挲着
本残卷纸页，望着上面斑驳血迹，脑中忽闪过什。
这种沾血迹赤羽古书……义父那间竹屋里，也有本。
少年手指不自觉攥紧：“陛下，义父……有没有来这里借过赤羽族古籍？
那里藏着妖族万族习性，以及有史以来卷宗，各族野史，天赋传承，是整个妖族重中之重。若非重要之事，绝不会允许其他人随意进入。
少年愣，随即连忙跟上去。
妖皇带他进去之后，径直到放置赤羽族族卷区域。
除放置族卷地方，旁边单独隔出来个区域，只不过上头放物品并不整洁，大部分残缺不全，沾着斑斑血迹。
少年心中隐有猜测，迟疑道：“这是……？”
侍从上茶水点心，少年拦住侍从，亲自斟杯敬向妖皇：“这些日子，实在是麻烦您。”
少年眼神认真，那些阴暗记忆似乎被深深埋进最深处，偶尔可窥见丝，但确确正在伤愈。
妖皇眼神欣慰又复杂，他喝口茶：“你懂事很多，像是突然就长大。但孤……倒是希望，你永远都不会长大。”
少年指腹摩挲着杯壁，神色有瞬间恍惚，片刻后才道，“不可能永远都是小孩子。”
“陛下，”少年斟酌道，“族中现在情况如何，要不要帮忙，上次给封炀那罐血，够用吗？”
妖皇神色严肃，语气也变得沉重起来：“这是赤羽族遭到血洗之后，孤代人进入赤羽族库中抢救出来物品。”
“……”
少年眼神颤，他走过去，指尖拂过那些残缺不全东西，心中涌起来自血脉深处奇异灼烫感。
“这些东西本来是应该在你成年之时，就交于你保管，但后来出些事情……不过现在也不晚，云浮，你可以将这里东西带回去。”
少年没说话，认真看着架子上摆放东西，其实也不是很多，基本都或多或少有所残缺。赤羽族所有切，似乎都消失在那场大火中。
妖皇看他许久，温声道：“你才刚成年，还没有真正去外面看过，”他像个和蔼长辈，“这里不用你，孩子，出去看看吧。”
“出去看看，在广袤天空之下飞飞。”
少年微微出神，然后摇摇头：“等族中事情解决，再走。”
妖皇道：“也好，”他拧眉思索片刻，似乎在犹豫，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对少年道：“云浮，你随来吧。”
语罢，他朝着妖族藏书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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