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忙道:“许是臣下没有探准,这探脉法子,只是臣下独传种。”
月铮:“不确定,就再看次。”
巫郁年回神,他不知想什,眸中闪过抹猜疑郁色,疲倦道:“不必,知晓。”
若真是中毒,那他经常服用东西,只有种……
医师无声退下,去熬药。
医师收回手,抹抹汗,“是,那臣下就直言,这位大人若是不好好调理身体,怕是没有几年可活。”
“不可能,”月铮拧眉,“再探遍。”
“不必,”巫郁年道,“劳殿下费心,只是这身体贯如此,习惯。”
医师脸色似有些犹豫,像是还有什话要说。巫郁年看出来他为难,低咳几声,“但说无妨。”
月铮点点头。
景观驿其余房间还没有收拾出来,月铮本想将巫郁年带进自己房间,当想起他方才嫌恶视线,脚下顿,就把人抱进处凉亭里。
月铮把巫郁年扶到石凳上,将周遭挡风帘子全部放下来,吩咐旁边侍从,“去将随行医师叫过来。”
“咳…咳咳……”巫郁年大脑昏沉,勉强撑着站起来,“不必麻烦……”
月铮皱眉:“你先坐着休息会儿,待会可以派人将国师送回去。”
巫郁年再次躲开,这次倒没再反驳,坐下来揉着自己额头,哑声道:“多谢。”
月铮看着巫郁年阴郁侧脸,将心中密密匝匝钝痛压下去,他看出巫郁年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多谈。毕竟他们才是第二次见面,身份还都十分敏感。
他闲聊般,转而问道:“国师大人,很讨厌别人触碰?”
巫郁年:“嗯。”
月铮斟酌:“有原因?”
巫郁年就笑笑:“谁知道,天生如此,许是上辈子太脏怕
医师斟酌片刻,“……这位大人,臣下有个问题,您之前中过毒?”他想想,“除寒症之外,您体内还有毒素淤积,像是长年累月积聚而成,已入骨髓。”
“但又像是很久之前中过次毒,体内未清理干净留下来……真是奇也怪哉。”
巫郁年:“……毒?”
他怔然片刻,低头看看自己苍白手指。
他近些年身体,都是忍春在调理,但忍春忠诚是绝对没问题。可他怎不知道……除寒症之外,他还中毒?
医师很快就过来,对巫郁年道:“这位大人,请伸手。”
巫郁年掏出方干净锦帕搭在自己手腕上,“有劳。”
医师奇怪看他眼,倒没多言,凝神去探巫郁年脉,片刻后,神色越来越凝重,“这脉象……息三至,来去迟慢,寒症凝于肺腑,沉疴不治,这……”
巫郁年神色毫不意外,平静极。
月铮沉声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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