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还是有,只是后来全被秦言收走。
纪知声看
席矜表情颇为言难尽,半晌,他道:“算,给你弄点吃吧。”
简直想象不到像纪知声这样人,没有人管着究竟是怎活这大,总不会是他家那只聪明不像话猫吧。
纪知声刚想说不用,但是看见席矜已经进厨房,他嘴里话绕圈,又咽回去。
他有些烦躁自己现在没什情绪状态,可转眼间,那烦躁感也慢慢消失。
厨房叮呤咣啷好阵响,片刻后,席矜拎着两根蔫吧唧黄瓜出来,瞅着纪知声:“纪教授,你家连刀都没有吗?”
席矜皱皱眉:“你……”
纪知声打断:“还有事吗,没事快走。”
他语罢抬手就要关门,席矜眼疾手快钻进来,先他步关上门。纪知声没料到席矜还有这出,难得有点无语。
“你不是要上班吗?”来他家干什。
席矜没在纪知声家里闻见食物味道,看着他苍白脸,皱眉正经问道:“你真没事?昨天好像就吃个饼,你在家修仙啊?”
这楼层虽然只住着他们两个,但席矜声音实在是太大,纪知声为避免自己名字在整栋楼出道,勉强从床上爬起来。
他开门,看着席矜:“别喊。”
席矜好像每天都很精神,眼睛明亮锐利,他见纪知声出来,几不可查松口气,笑吟吟道:“纪教授,今天上班。”
“走流程最后步要你签字,签完才能把蔷薇刺案件所有线索都给你。”
纪知声听完,冷淡道:“哦,翘。”
纪知声顿下,“有。”
正当这,阿软叼着个东西跳上来,张嘴掉出来个指甲钳:“喵~”
席矜脸匪夷所思:“就这个?”
纪知声点点头。
他家里现在确实只有指甲钳能算得上是刀。
“纪教授,咱可不兴刚要上班就请病假。”
纪知声其实点也不困,头晕加胃疼,让他提不起来什力气,药效没过也不想说话。他没搭理席矜,自己将桌子上昨晚留下玫瑰和蔷薇丢进垃圾桶。
“不会请病假,是低血糖,又不是走不动路,你什时候走?”
垃圾桶里花还新鲜着,顾忌着这是纪知声私事,席矜倒是没有发表什意见。他看着仰在沙发上人,“纪教授吃饭吗?”
纪知声指指旁边葡萄糖粉,“吃这个。”
席矜:?
他疑惑地打量眼纪知声。
对方清瘦身影掩在松松睡衣下,倚在门边,发丝微乱,眼镜也没戴,眼皮半掀不掀,懒怠点劲也没有。
席矜隐约感觉他今天状态似乎不太对劲,有点微妙疏离感。虽然之前纪知声对他也很冷淡,但这次……
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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