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矜笑着回头,握紧他手,“记得你答应过什吗?”
他眼睛是纯粹黑色,宛如黑曜石,不清透不明亮,但盛着最深邃温柔,露出清浅期待光。
良久,纪知声眼睛弯,“记得,过年时候,跟你回家看烟花。”
“不,”席矜强调,“是看放烟花,只能看放。
他就是想看着纪知声身上烟火气多起来,偶尔被踹脚算什,夫夫情趣。
于是他又笑吟吟凑上去,在纪知声斯文侧脸上偷个香,低声道:“纪先生真好看。”
怎都好看,看不够,哪里都喜欢。
等他们两个胡闹完毕,天时间就在吃饭聊天中过去,纪知声在处理文件时候,蓦听见外面响起砰砰鞭炮和烟花声。
席矜兴冲冲进来,拉着他就往外跑。
“白天又怎?”
席矜理直气壮,不知摸到哪里,他手指顿,认真道:“要不要上药,好像有点肿。”
纪知声忍忍,“……没有。”
席矜惊奇:“纪教授,你自己看吗?”
“……”
抿唇,盯着体重秤好长时间。
席矜醒没见人,找片刻才瞅见纪知声在那站不知多久,于是把他从体重秤上抱下来,懒洋洋蹭蹭,哑声道:“纪教授,醒这早?”
纪知声推开他,拧眉:“在你们家,是不是吃有点多。”
他指指体重秤,比个手势,“重两斤。”
席矜惊喜:“真?”
纪知声只好跟着他:“去哪?”
他们两个跑出席家别墅,现在都在家里过年,外面没有人,他们直直向中央天泉广场跑去,路上都是新雪,留下他们两个脚印。
夜幕周围都是璀璨烟花。
等好不容易停下,纪知声才发现天泉广场上堆连串烟花礼盒。
“这是……?”
席矜道:“不行,也想看。”
语罢他直接将纪知声翻过身去,动作更加过分。
纪知声这些日子实在是看清席矜本性,忍无可忍,脚将他踢下床,冷声道:“再胡来,你就滚去和阿软睡吧。”
席矜身上肌肉绷起来实在是硌人,纪知声只踹脚。
谁料席矜从地上爬起来,托着腮瞅着纪知声拧眉鲜活样子,眼中柔和笑意几乎要溢出来,暖洋洋。
纪知声:“……”
“两斤哪里重,你都不知道,妈说,她刚开始看见你时候,你在病床上躺着,她都不敢碰你,生怕不小心给你碰碎。”
纪知声微愣:“……伯母那时候去医院看过?”
席矜将纪知声重新抱回床上,嗯声,手开始不老实在纪知声身上撩,“是,都去看过。”
“……席矜,”纪知声无奈,呼吸有点乱,“现在是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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