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说你啰嗦。”
嘉映
“别看,非礼勿视。”
“喔听不懂。”熊心里痒毛毛,守着他做会高数,又忍不住问他,“你没谈恋爱吗?”
嘉映顿笔,反问:“事没告诉你吗。”
“算算,再多几个邓启言老子也不稀罕知道。”
看来不是个小骗子,起码知道邓启言。
“三十!你说呢。”
肖嘉映想象不出自己三十岁样子:“是说脸很显老吗?”
“那不是废话。”熊嚣张跋扈,“不过身材还是不错,腿也很直。”
“……”怎说话跟流氓个口气。
走到偏僻角落,肖嘉映把包放下,打杯热水回来。熊正在椅子上百无聊赖地等他,翘着二郎腿,耳朵抖抖。
“咱们宿舍进贼?!”
戴盛杰说:“这层住全是咱们系,平时睡觉都懒得关门,保不齐还真有贼。”
瘦猴问肖嘉映:“你呢。”
肖嘉映正想熊事呢,闻言抬头:“什?”
“你丢没丢钱。”
为交换经常请大家起吃饭,加上跟嘉映又是老乡,所以平常他们俩走得最近。
内向人被外向人当成最好兄弟,前者在诚惶诚恐之余多半还有点受宠若惊。肖嘉映就是这样,他嘴上不说,其实心里觉得能跟戴盛杰当朋友是荣幸。
下午两点出发去上课,收拾东西时戴盛杰翻半天。
“快点儿盛杰,别磨蹭。”骆宇催促。
提起背包跟上他们,戴盛杰还蹙着眉毛。瘦猴用狭窄眼睛撇他:“怎。”
学完习,他收拾书本回宿舍,熊趴在他背上。
夜幕星河洗练。
十月晚风带着暑气余温,把身上T恤轻轻吹湿。
“你穿越过来找,究竟因为什事啊。”
颈后传来熊声,闷闷潮潮:“猜你应该很快就知道。”
“肖嘉映!”
他比个嘘,示意它安静。
“都说除你没人能听见。”熊把座位让给他,“刚才看见有两个人在打啵儿。”
“……哪里。”
“书架后面。”
他摇摇头:“没注意。”
上完课他带熊去学校图书馆。
对于这里切,熊觉得很新奇,但更奇怪他为什会梦到自习这种无聊情节。
“你每天就没别事可干吗?也不出去交朋友,难怪后来又老又孤单。”
“呃,变得很老吗。”
“感觉钱包里钱少。”不过他有是钱,打从心底里也不在乎,“算,先上课吧,估计是自己花不记得。”
瘦猴笑笑,用只有他们四个能听见声音说:“巧,前两天也丢两百块钱。”
“是吗,”骆宇边下楼梯边扭头,“在哪儿啊。”
“就在咱们宿舍。”
几人脚步齐齐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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