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嘉映侧着眸不接。
兔子脑袋歪过来盯着他:“什啊,你们两个吵架吧。其实它根本就不想走,是你把它气跑吧?你真是个大坏蛋,为什总是要气它?它那在乎你,你对它点儿也不好,老是让它伤心。”
这大通莫名数落让肖嘉映气不打处来。他沉着脸跟只兔子对峙:“们之间事你知道什,你有什资格说对它不好,它
“咳咳,没什,你坐你坐。”
这小地方这小床,要坐哪里?
肖嘉映最终席地而坐。
兔子忙着收拾窝没空理他,他目光在这地方看个来回,忽然发现角落小外套。
深色牛仔布料,袖管黑色皮质,清爽连帽卫衣样式。
他屈指敲两下。
“兔子在吗。”
里面做贼似声音:“进来进来。”
肖嘉映猫着腰,挪开纸板掀开帘子,发现兔子缩在角落。
喔对,兔子都胆小。
里呜咽几声。肖嘉映轻轻地说:“没什大不。”
也不知道是在安慰谁。
“它、它能去哪呢?你说说看,肖嘉映,熊它没地方可去啊,它连个桥洞下面窝都没有。它那爱逞能,定是有什难处,不想让们知道才走。”
想象力会不会太丰富点,这只多愁善感仗义兔子。
“你在什地方,还在桥洞那里?”肖嘉映没办法不心软,“去看看你吧,给你拿点旧衣服和被子过去。”
他敛眉,神情不自觉变得黯然。
正好扭过头兔子注意到他,又顺着他视线看向那个角落,蹦跳地跑过去,把小衣服拿来塞肖嘉映手里:“给!”
“给干什。”
“这不是熊衣服吗?”兔子说,“连都知道,这是它最喜欢衣服,平时碰都不让碰下,哼,有什不起。你拿走吧,万哪天它回去替还给它,就说大人有大量帮它想办法缝好,让它不要太感谢。”
“不想拿。”
“刚才有人经过外面差点发现,吓死!”它朝他眨巴眨巴眼,白白小身体扭,跳到中间,“要东西带来吗?”
……怎那像特务接头。
“带来。”
它把夺过去,视礼貌如浮云,“哇,好新小被子!就知道你这傻肯定会相信——”
“什?”
“那……谢谢你。”兔子嗓音变得有点闷,好像刚哭过,埋着头,“还需要点干净纸巾。”
“好,带过去。”
入夏,天黑得晚。
伴着傍晚霞光,肖嘉映心情复杂地出门,手里拎着给兔子带细软。
凭记忆找到那个桥洞,大概是因为外面人多眼杂,兔子不仅没有像上次那样出来迎接他,反而还用几个纸板把门口给遮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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