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发,眉目俊美精致,笑起来懒懒,还没褪尽青涩。再多来不及看清,丛安河视线追过去,最后埋进戚不照口袋。
他不满丛安河连声招呼都没打,摘下帽子晃两下。
“不好意思,又是。”
丛安河还惦记着那张证件照,他觉得眼熟,具体在哪儿见过又不甚清楚。
想得入神,连声招呼都没打,戚不照看他愈发像在看无情混蛋,眼神哀怨如有实质。丛安河被看得浑身发毛,干脆不再细想抛之脑后。
大概不能怪酒精坏事。
尽管醉得很厉害,连左右上下都难分清,但他确然没能断片。
个神思恍惚无意纵容,个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
他们像做贼,藏进浴室。没有镜头,门被带上,光那昏暗,然后距离骤然缩近,在归零成为个密不可分吻前,戚不照突然眉头紧皱,偏过脸,在他颈侧落下道吐息。
他耳后烫得活像发高烧,戚不照却突然发脾气,手挥打翻水台上身体乳,随后唇便落上后颈,微痛后留下块玩笑样咬痕。
ha遮咬痕。
太新鲜。以至于她捡起遮瑕笔,手都亢奋得发抖:“不辛苦,不辛苦。痕迹浅,保证盖得镜头贴上去都拍不出来。”
丛安河笑说:“那真是谢谢。想喝什咖啡,请你。”
对于丛安河波澜不惊无事发生做派,陈与然大为震撼。
到底是脸皮太厚还是心太大她无从考究,没多久,化妆间门被从外推开,两位摄像扛着机器进来拍摄。
“又是你,”丛安河把他帽子卡回去,摁着揉两下,两分安抚八分逗弄:“欢迎光临。”——
戚信息素参考修道院玫瑰
咬完就跑路,丛安河实在晕得要命,几步都不愿走,直接在浴缸里睡过去。
玫瑰香气清冽且甜蜜,他醒时浑身酸痛,睡时却以为夜好眠。
回过神,前台已核实完个人信息,做好登记,把证件退回来。
丛安河站到他身侧,薄薄张身份证件被工作人员递出去,旋即便被戚不照摁进手心。
大头照闪而过。
两人没在化妆间待太久,很快其中位接到电话,匆匆往外赶。丛安河看眼时间,整理好衣服也跟着出门。
门口中央空调嗡响声低沉,水泥地被晒成很亮银白色。
不约而同,戚不照今天也戴口罩和鸭舌帽,安坐在前台登记。
笔是塑料壳圆珠笔,几块钱能买打。他握笔时骨节更显分明,青蓝色筋脉如低矮山脊起伏,掌心宽大而干燥,让丛安河还没靠近两步便想起些荒唐事。
昨夜他不知哪根筋搭错,捧起戚不照脸问出那句酸得要命胡话。戚不照愣下,没作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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