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安河想把手抽回来，戚不照没遂他
意。
如果丛安河现在清醒，很难不会怀疑为什
个omega可以让易感期里alpha都没有还手之力。可他只是叫
声戚不照名字。随后裂帛声响，碍眼白帘被从裂口处整张撕开。
戚不照脸出现在步开外。
丛安河起身，站起来有些打晃，不知道因为什目眩神迷，只好俯身撑在他轮椅两侧稳住身形。
实在太好奇。鬼使神差，丛安河垂首，鼻尖虚虚埋向戚不照颈间。安神，熟悉，附着在皮肉香气，竟让他跳痛脑仁渐渐舒缓。
竟然是个情种。丛安河糊里糊涂地申诉：“你心跳变快。”
戚不照不否认：“嗯，变快。”
“你在说谎。”
戚不照说：“没骗你，变快是因为别。”
丛安河抬起头，他语速稍慢地问：“因为什？……你考虑好再回答，这算下个问题。”
前言不搭后语，又开始不说人话。但丛安河现在理智和本能激烈博弈，并不能说非常清醒，没打算跟他计较。
戚不照继续：“他缺点不少。爱面子，假正经，表里不，套又套，冷心冷肺骗不少人。”
“骗财？”丛安河问。
戚不照说：“骗色。”
“那你喜欢他什？”丛安河不解。
会。
还玩儿上瘾。丛安河顺他意，问：“你初恋，什时候，什样人？”
戚不照说：“昨天有人问过。”
“问过就不能问吗？上道也是昨晚旧题。”没任他糊弄过去，丛安河针针见血：“你都没答，
替你记着呢。”
戚不照没说话。
明明没有信息素，但他和戚不照之间似乎在息之间建立新链接
戚不照沉默两秒，以至于风拍打窗户声音显得格外吵闹。
怎突然这执着。戚不照鼻尖轻耸，打断他：“哥，你还好吗。”
丛安河没问为什，只是重重咬下牙，太阳穴青筋都爆出来。半晌，他捂住眼睛轻轻笑声：“你是不是太敏锐。”
易感期开始三小时后状态最差。冷汗不知第几次落上手腕，丛安河抬手抹掉。
“信息素越来越浓，”戚不照在另头答：“你手好烫。”
“长得好看。”
“……你好肤浅。”
戚不照不置可否：“他也有优点。”
丛安河默默，随后嗯声，问：“比如？”
“喜欢他，”戚不照手指动动：“所以连缺点都很好，很可爱。”
他心跳依旧很稳。丛安河察觉到什，警告他：“注意信誉。”
戚不照无声地笑。没发出声音，手却抖抖。
“初恋。”
他重复遍，似乎在思考。
“算是高中。”他说，又改口：“也不对，要再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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