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许多土特产全国知名,为此吴恪曾损失许多珍贵压岁钱
他当然不会说自己是看到那条短信,才知道吴恪早就找过自己。他明白吴恪要面子。
吴恪却会错意,以为他是说以前不知道有希望,脸色马上就变得不自然:“说以后事谁也不知道,你不要抱有太高期待。”
梁泽点头:“这个明白。”
到底你明白什?知不知道乱期待会受伤?
明明梁泽答案没有不妥,吴恪却挑出许多毛病,心底涌起阵烦闷,只能选择降下车窗透气。
吴恪目不斜视:“没人听,说给谁。”
像他这样板眼性格,交朋友本就不易,为数不多好朋友也都不在身边,平常独处时候居多。
前面红灯,车子平稳刹住。等候间隙吴恪把手机拿出来,给自己订辆明天白天去机场出租车。快要变灯时候,他听见身旁不稳声线:“要是你有时间,可以跟说。”
转过头,梁泽垂眸盯着膝盖。
“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随时都愿意听,你想说什都可以。也许们现在没有什共同话题,但是你生活可以去解,你喜欢东西可以看、可以学,时间长你话就都能听懂。”
梁泽心神微荡,手控制不住地握紧膝盖,轻轻重复遍,“怎会。”
半晌无言。
“那你出差什时候回来?”
“下周六。”
梁泽点点头。
天上云很薄,明天应该是个晴天。
到老巷子路口后,梁泽坚持不让吴恪开进去,拿上手机就推开车门,“回去路上小心点。”
没想到吴恪也从另边下车,走到他面前,“这次去地方离老家不远,你有什需要买可以告诉,买好带回来。”
“需要买?”梁泽没明白。
“就是那些吃喝,以前你不是最喜欢?”
梁泽不傻,相反,他很聪明,可他面对吴恪时总有种无措稚拙。与此同时,他又有种毫无保留,不撞南墙不回头执着。这是他愚笨之处,更是他动人之处。
变灯瞬间,两人四目相对。吴恪把视线转回前方,动作竟有些僵硬:“你怎又愿意?”
“啊?”
吴恪又露出那种嘲弄神色:“之前不是说不要再做朋友,做不到,怎现在又这样态度积极。”
梁泽抿紧唇,半晌松开,嘴唇都缺血:“之前不知道……”
“有事?”
“没事。”
又是阵沉默。
有时候梁泽自己也纳闷,从前他们俩在起时候,哪来那多话说?虽然大部分时候是他说,吴恪听,但那时吴恪话比现在多得多。
被种酸楚甜蜜驱使着,梁泽转过身:“阿恪,你现在怎这不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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