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被松紧带勒出那圈红印,此刻在灯下览无余。还有他脖子,右边小枚蚊子叮包,已经静悄悄地肿起来。
腰上箍得太紧,梁泽不舒服地动动,袒露上半身遍布绯红,细白手腕像是被谁狠狠凌虐过,几道痕圈深深浅浅地套在那
“唔……”
楼道漏风,梁泽觉得冷,身体瑟缩下,头也埋得更深。吴恪转头凝视瞬,明明人就在身边,他却忽然觉得他们之间距离很远。
把人抱回次卧放到床上,梁泽自己知道哪里舒服,闭着眼睛默默然地往被子当中钻。印象中他酒量不错,今晚却醉成这样,连呼吸都紧凑粗重,下又下,几乎是用喘。
时间静静流逝,吴恪坐在床边看着他,身躯僵硬至极。
梁泽,你到底在干什?
“梁泽晚上是跟你在起?”
“这不明摆着嘛。”
“所以你们是什关系。”
无论伪装得多淡漠,低哑声音还是,bao露吴恪在意。何峰站在电梯里笑下,表情暧昧不清:“你猜。”
吴恪深深吸气。
“亲娘,可算是到。”
何峰累得满头大汗,却仍把人背得稳稳当当,两只手牢牢地捏在腰侧大腿上。看到这幕,吴恪双手紧攥成拳又蓦地松开,快步上前接过他背上人。
梁泽满身酒气,身躯又热又软。被吴恪抱着,他还是站不稳,没骨头样靠在熟悉身体上,脑袋也耷拉到吴恪肩头。
“行你照顾他吧。”何峰擦把汗,气喘吁吁地说,“回去睡觉。”
“等等。”
烂醉如泥,衣不蔽体,最后还让另个男人背回来。这些事就算放到以前他身上,也是根本难以想象。
吴恪闭闭眼,极力克制着内心恼怒跟在意,俯身替他脱衣服。
准确地说,是脱吊带裙。
他身上这条裙子不仅旧,材质也很廉价,两条肩带细得仿佛扯就断。但颜色是漂亮水墨粉色,淡淡抹红晕,显得他皮肤既白又有光泽。
解开结以后吴恪先是试着往下拉,可胸围太窄,脱到腰部就卡住。
“你们是不是很早之前就在起。”
“这个嘛……”
刚要问下去,怀中人忽然说起胡话:“再来……干杯……”温热气息抚过颈间,下巴轻轻磨蹭,柔软触感激得吴恪眉头紧紧皱起。
何峰就此打住,朝他响亮地弹舌:“照顾好他,回见!”
吴恪在他痞笑中慢慢僵立,直到梯门关紧,走廊安静到感应灯都暗,还是站在那里动不动。
他脚下猛地顿。
“你是不是姓何,以前住在梁泽家隔壁。”
居然想起来?
心中暗晒两秒钟后,何峰施施然转身:“可以啊,记性还挺不错。”
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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