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长长久久地在起,就必须互不隐瞒,彼此信任。
动下胳膊后,梁泽翻身躲进他怀抱里,头深深埋进去,“其实不是不想说,是不知道从何说起……”
现在也挺晚,按理说他应该早点把问题问出来,这样也能早些去干活。可是仅仅这样抱着梁泽,心里却又感到无比治愈,好像许多事已经没有追究必要。
也许真应老话说,富人才会不在乎钱。他拥有梁泽,才会不在乎过去那些分离。
时间安静地流淌着,怀抱太暖,暖到梁泽都快睡着,才终于决定听到低沉嗓音:“有事想问你。”
懒懒应答:“嗯?”
“那年你为什跟宵宵说换号码?”
阳台没开灯,否则此时此刻情状足以让邻居们傻眼。
吻到缺氧,吴恪把人打横抱起来,关灯卧在沙发,蚕蛹样包裹在自己胸膛里。
“阿恪看不到你。”梁泽尝试扭头,可吴恪却从后面吻他颈,把他弄得全身又酥又麻,连转个身都做不到。
好吧。
他只好放弃。
怀中身躯应声僵住。
“你们忽然离开老家,是不是有什不知道原因?”
空气有些微停滞。
梁泽顿下,没有开口。吴恪在后面低声说:“你不想说不逼你,过去事已经过去,也不会再揪着不放。”
当年事既是他伤疤,也是梁泽伤疤,贸然揭开也许只是徒增伤心。可梁泽也不是逃避性格。
“你今晚不对劲。”
后颈发梢被人用嘴唇扫过:“哪里不对劲?”
过分热情。
梁泽这样想着,却没把话说出来,只是安心地蜷在身后那片阴影中,享受来之不易惬意时刻。
都说谈恋爱使人懈怠,吴恪心想,这话实在没错。明明今晚还有不少工作要完成,可他心里牵挂着梁泽,带着工作电脑早早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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