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装傻呢。少来这套,早就看见。喂说真梁泽,喜欢男你怎不早说,之前在宿舍哥几个动不动就光膀子光屁股,便宜全他妈让你占,想想老子都后怕!”陈军波双手抱臂,做个激灵动作,“你他妈不会还意*老子吧,哎哟操……”
梁泽脸颊青筋点点浮现,下颌缓慢咬紧。
“你别多心啊,这人就是直肠子憋不住个屁。像们这种纯爷们儿,最烦就是你们这类娘娘腔,恶心人不说还他妈脏!要是早知道——”
最后半句没来得及说出口,脖子已经被只手钳住,“再敢满嘴喷粪,让你以后坐着撒尿。”
“咳咳、咳咳——”陈军波被掐得面容紫涨,神色却半点也不紧张,“动手是吧,劝你悠着点,把惹急有你后悔。”
梁泽在他臂弯里撇撇嘴,半晌方才不甘心地闭上眼。
夜晚格外恬静。
第二天,闹钟响后吴恪照常出门上班。梁泽晚上梦做得大胆,在床上赖到九点多才起床,风风火火地骑自行车去饭馆做饭。
跟平常样,后厨只有他个人。正午时分紧张地打包饭菜,店里却出现不速之客。
“能耐不小哇,自个儿做这多饭。”陈军波站在门口,上衣撩起露着肚皮,“有多没有?给也来上份。”
,神情惭愧,语气心虚:“来还你拖鞋……”还用手遮住他眼睛。
这个人。
吴恪头疼极。
都说恋爱使人变傻,他却觉得梁泽不是变傻,是直就傻。面对这种傻头傻脑人,只有用更傻方式才能将其打败。
他抽出手,无奈地将人搂紧,“们玩个游戏。”
“就凭你?”
呛咳着笑声后,他艰难扭过脖子,亮出手里头筹码,“来看看吧,凭这个够不够?”
或许世上事就是这样,想要顺顺当当地生活总是不易。那晚两人在车里接吻画面被他拍下,梁泽挡得只剩截下巴,但吴恪露是大正面,相貌非常清晰。
“你想怎样。”梁泽脸
自从上次冲突后两人很久没打过交道,在店里遇上也不会交流,今天他专程来这很明显是来者不善。梁泽双手未停,只把眼睛抬起扫眼,“想吃自己买。”
陈军波脏兮兮手掀开饭盒盖,手指伸进去扒拉几下。
“你干什?别动。”
“还横上。”他鼻腔冷冷地嗤声,“炒个破盒饭还他妈来劲。怎着,不喜欢老子这型所以不给啊。”
动作顿,梁泽倏地把头抬起来,双眼目光如炬,“你什意思。”
啊?
梁泽眼睛骤然亮,心里乱七八糟地期待起来:“什、什游戏?”声音尽量克制着雀跃。
“二三,木头人。”
“喂……”
真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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