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明撅起嘴巴,“人家怎敢记您仇。”
陆永丰耸耸肩,双手流里流气地插在裤袋上,歪头笑笑,“别装委屈,叫家政阿姨拿粥喂你吃。”
汪明奉承道:“刚刚就闻到好香,谢谢老板!”
陆永丰说道:“不用谢,刚刚好香不是你发烧专属白粥,而是陈妈给做姜葱炒花蟹、蜜汁脆皮鸭、盐焗皮皮虾和烧鹅濑粉。”
汪明:“……”
”
汪明便听话地闭上眼睛,他这种穷人生不起病,于是身体迫于无奈地加强自愈功能,再大病都不过顿睡和几粒药丸能搞定,汪明对这次发烧不以为意。
不知道睡多久,汪明被渴醒,他迷茫地举目四望,只见陆永丰正和个戴眼镜男人说话。
那男人说道:“给他打退烧针,现在吊盐水。等下叫醒他让他吃点东西,然后吃药。”
陆永丰点点头,熟络地搭他肩,“陈妈做好饭,要不要吃再走。”
敲你妈。敲。你。妈。
那男人摇摇头,“家里那个等着呢。”
陆永丰送走家庭医生,拿着热水瓶回到房间时看见汪明已经醒,正呆呆地看着吊瓶上点滴发呆。陆永丰含口水,俯身喂到汪明嘴里。
“不错,发烧身体里面果然很热很舒服。”陆永丰咂咂嘴。
汪明横睨他:“老板你完,你已经被传染。”
陆永丰夸张地“哎哟”声,“你烧得这厉害,还担心会不会烧坏脑袋呢,幸好没坏也没失忆,还会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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