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永丰嘴里吃着脐橙，汪明以目示意让他帮忙劝几句，于是陆永丰便嚼着橙子果肉边含糊不清地说道，“不对，
打个比方吧，如果你从良以后骗别人你是个普通人，那样坏
人是你，受良心谴责人是你。但是你大喇喇地告诉别人你是男妓，然后别人接受不
你就说别人歧视你，然后把过错推给别人,这样便宜都给你占，因为别人也没有义务必须要承受你过去啊。”
“而且你不能要求
个金主爱上他包养情人。”汪明循循善诱，“们把自己当做件商品卖出去，无论你主人多喜欢这件商品，不会有人想跟个宠物或者充气娃娃结婚。”
“你看小明同学就很有思想觉悟，”陆永丰调笑句，然后总结道：“如果你只想有人爱你就行，你可以不择手段骗别人，也可以不断寻找是否有不介意你人，但反正韩满是当不这个人。你也要放好心态，感
韩编剧走已经两首歌时间，小楚脸上挂着两行清泪，仍痴痴地看着韩编剧消失方向。汪明不知道说啥好，只好默默地递给他罐啤酒，自己也开罐，率先饮而尽。
经验告诉他，喝醉人会迟钝点，没那
难受。
小楚捏着啤酒罐，仰头大口大口地灌大半罐酒进肚，酒精确令他郁结舒缓点，他轻声对汪明说道：“谢谢你刚才替说话。”
汪明拍拍他肩膀：“没事儿。”
“直以为，他和其他浊物不样，不会歧视过去。”小楚叹口气，“但连他也觉得男妓是个低贱肮脏职业。”
“那个，刚刚只是在怼他。”汪明小心翼翼地照顾着他玻璃心，“但是漂亮话归漂亮话，觉得你得有个心理准备，正常人都会像韩渣男那想。你别激动，你想想，要是你真不觉得mb肮脏低贱，也不会门心思地想要脱离韶华这个泥坑吧。”
说职业无分贵贱，也就是说着好听，实际上都是瞎扯淡。
汪明在心里冷漠地想，像他们这些人，躺在床上张开双腿就把钱赚，有时候甚至还会高潮。如果他们这些人都不算贱，那工地上顶着寒风烈日干苦活男人们为什要辛辛苦苦地工作，也不愿意出来卖呢？
人活着，心里得有逼数，他也好小楚也好，世人用什眼光看他们，其实都不算冤。当初选这条路，就得接受它后果。
小楚语塞，他有些绝望：“知道职业确实不光彩，也不是又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但是，现在又不是不自量力地奢望个像陆先生这样又高又帅有钱人喜欢，只是想有个人能接纳就够。以为韩编剧虽然又老又丑又不特别富有，但是思想深邃不同凡俗，以为他不会歧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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