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青蹊静静地听着,忍不住嗤地笑。
他下体都撕裂,稍稍动就痛得冷汗直流,但因为杨曜那可笑占有欲和促狭气量,他直等到三天后杨曜又得空来看他才受到治疗。
更可笑是,当天杨曜还为齐青蹊伤口未愈合不能泄欲而大发通脾气。
杨曜性格,bao戾,齐青蹊开始还宁折不屈地跟他硬碰硬,于是身体常常旧伤未好就又添新伤,个月没
被生生撕裂般疼痛。他嘴巴微微张开,好久才找回自己声音:“杨曜,你实在是……太恶心。”
“也许吧。”杨曜疲倦地把头埋在他颈窝上,好像身下人能让他汲取点能量,“爱他,却直得不到他。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得不到东西。”
齐青蹊猛地推开他,曾经爱人气息现在让他厌恶得想吐,他知道杨曜不是他想象中良人,但实在想不到他恶心到这个程度——他说着他爱自己弟弟,而他却只从这份爱中得到自私又病态占有欲,并为此不择手段地达成自己目。
“你老实告诉,”齐青蹊字句地问,“弟弟和爸爸死,跟你是不是有关系!”
杨曜,bao怒地嘶吼道:“你胡说什,白岳没有死!”
他压在齐青蹊身上,紧紧地捏住他下巴,像只恶鬼般贪婪地看着他脸:“你就是白岳,会让你变成齐白岳……”
下刻,他狠狠地贯穿身下那个与自己爱人长着同样模样人。没有润滑后穴被撕裂,鲜红血却彻底让杨曜兴奋得连灵魂都在战栗,这个晚上,他边喊着自己生挚爱姓名,边忘情发泄自己腔积蓄已久欲望和渴望。齐青蹊反抗只带来更加,bao戾报复——杨曜觉得齐白岳是不会这样毫无仪态地动手动脚,他早就痛恨齐青蹊顶着和齐白岳相似脸,却干些毁坏齐白岳形象事,以前齐青蹊蒙在鼓里时候他尚且还压抑着自己怒火,但现在齐青蹊身体和软肋都落在他身上,他再也不需要顾忌……
直至后来,齐青蹊下半身已经完全失去知觉,他眼睁睁看着自己遍体鳞伤,合不上后穴淅淅沥沥地流血,好像已经完全不受自己中枢神经控制。再后来,他终于幸运地失去意识,不必再清醒地面对杨曜羞辱。
等他醒来,杨曜已经离开小岛去工作,留下个医生和大堆看护人员。
“齐先生,你终于醒,是杨先生私人医生。”杨曜私人医生像台完美机器,机械地跟他汇报病情:“你发烧昏迷整整天,替你打退烧针,已经基本好转。另外,由于杨先生不允许查看你身体,所以你身上伤只能等杨先生回来再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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