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头听,瞬间来兴致:“去会会。”
“欸!”朋友将他拦,“奉劝你少去自讨没趣,没见他谁都不赏脸?告诉你吧,他不给电话号码,也不喝不认识人敬酒,而且……”
“而且什?”
朋友饶有深意地笑笑:“他结婚。”
这样人物竟然英年早婚,寸头心里暗叹可惜,不过马上又打起精神来:“结婚就不能玩吗?他都来这儿,明显就是还没收心嘛。”
现在知道着急。
周培元磨磨指甲:“他在spur蹦迪呢,跟谁也不知道,不过估计有刘晟吧。”
空白三秒后,方邵扬啪地就把电话挂。
其实今晚约贺峤确是刘晟,只不过临出门前他被他爸叫回家,遗憾错失这次亲近机会。
spur是临江知名夜店,听这名字就不是什正经地方,之前方邵扬差点出事那间酒吧跟它比根本是小巫见大巫。
自从发现方邵扬把笔送人以后,周培元想起这小子就来气,以至于几天后晚上接到他电话直接就给撂!
结果这小子没完没,遍不行又来遍,两遍不行又来三遍。
“还挺执着。”他没好气地接起来,“喂?有事说事,忙得很。”
“峤哥在公司吗?”
“哟大忙人,你不是在印度载歌载舞乐不思蜀吗,居然还记得家里那位姓甚名谁啊。”
说完不顾阻拦,端着酒杯就往散台走去。他朋友
晚上九点,那里气氛相当之high。场内灯光迷炫音乐躁动,舞池男男女女穿着清凉,散台也挤满等伴和钓人。其中个坐着喝闷酒特别引人注目,不到小时功夫好几个人过去搭讪,无例外全都铩羽而归。
卡座有桌莽,其中个寸头初来乍到,推推旁边哥们儿道:“那人谁呀,看着真带劲。”
旁边人喝得有点懵,眯着眼睛往他指方向瞅半天,终于在散台角落见到高脚凳上人。
酒吧绚丽灯光下,贺峤戴着银边眼镜,浓蓝色西服泛着缎光,握酒杯手指修长骨感,细致匀称手腕从衬衫口露出恰到好处截,整个人非常斯文禁欲。
“运气不错啊兄弟,他是临江著名冷美人贺峤,以前经常来这儿,当时好多人为见他面跑这儿来守就是晚上,不过最近好像不太常露面,都很久没见过他。”
“两个小时前才刚到临江。峤哥怎没在家,这晚他还在加班?给他打电话也没接。”
“哪知道。玩得太开心没空接你电话,很稀奇吗?”
“他去哪儿?”
“跟朋友出去玩儿,大人事小孩子少管。”
“元哥没跟你开玩笑。”方邵扬语气忽地严肃许多,“他到底去哪,跟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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