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脱得精光,身体贴在起,任何举动都很赤裸。他想更进步但贺峤不让,说自己还没准备好,逼得他今晚第二次说那句话:“真要命……”
自己造孽,咬碎牙也得忍下去。方邵扬双眼充血,身体到爆炸前极限,开始想尽迂回办法折磨贺峤。
比如伏在贺峤身上咬他肚脐,又比如掐着贺峤下巴咬他耳朵。贺峤又疼又羞耻,把他胳膊拧得通红,指甲都深深嵌进肉里。
方邵扬也疼得不轻。
不过他喜欢,发疯样喜欢。他喜欢气贺峤,喜欢招贺峤烦,把贺峤气得脸色发红行为失控他最喜欢。因为看到贺峤拿他没办法神情,他就知道自己在贺峤这里是有特权,为所欲为特权。
好闻。方邵扬边揉边嗅,记忆闪回到瑞士那次,贺峤味道直扑进五脏六腑,安营扎寨后想忘都忘不掉,分开日子每每想起都让他热血沸腾。
“听你开会讲话都能有反应,”他粗喘着忏悔,“是不是个变态。”
贺峤已经缺氧,随口应付句:“你是……”
“是你就不喜欢?”方邵扬吻得太用力,右手陡然抓紧指间头发。贺峤下巴被迫上扬,咬着唇,不轻不重地抽他耳光。
他受用无比,抓住那只手贴上自己脸颊,脸窝进去蹭几下,“拽疼你?”
而这是被爱人才会有权利。
作者有话说:
快完结。新文《睡前辅导》,大概是个中篇,算甜,感兴趣朋友可以去专栏收藏下,缓缓再写。
“你说呢?”贺峤手心麻痒。
“错。”他道歉飞快。
夜晚将触感放大到极限。
方邵扬发梢很硬很扎手,下颏边缘挂得全是汗,贺峤手更湿。
吻到失控,他把贺峤整个叠在自己身上,胡乱地蜷在起,西裤又皱又潮。贺峤双手撑在他身侧,因为汗出得太多,皮椅表面搓得咯吱咯吱,几次险些滑下去又几次被捞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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