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着你时候,你不顶事?你不是能着呢!你他娘给老子醒过来啊!
醒是醒不过来,朝慕云眼看着就要往地下沉。
薛谈继续阴阳怪气:“说不过就装死,以为别人会心疼?还有你——”他阴阴眼神盯着厚九泓,“大人方才谁都问,就差你,你倒是运气好。”
厚九泓森戾笑:“你运气也挺好,再往前步,头就要掉。”
薛谈头皮麻,住嘴。
这些人都在怀疑朝慕云,认为他是本案凶手,偏还想从狡辩,不肯认罪,耽误别人事。
厚九泓眼角眯着,瞟朝慕云眼,那意思——
瞧见吧,大家都说你是凶手,你、完、蛋、!
朝慕云不动声色,微微勾唇,冲他笑意味深长——
所以,你可得好好保护,别让挂,们在处,可是所有人都看到,是凶手,你便是帮凶。
巩直看向朝慕云:“你呢?”
朝慕云颌首:“在下并未借宿寺庙,家中于不远处山间有别院,昨晚饮多酒,不知身在何处,做什,但别人说在下来过,在下便过来回话。”
巩直待要再问,突然撕心裂肺咳起来,风寒……看起来有点重。
他似也是没办法,喝茶也压不下去,只得长叹:“眼下现场正在勘察,还有许多细节需要诸位帮助,本官精力不足,暂时无法兼顾,还请几位在寺庙多留两日,配合官差调查问话。”
接着他就被边皂吏扶走,要见医吃药,嫌疑人们……自然也要离开大殿,去往官差给他们安排好房间。
厚九泓冷笑,他有是法子吓唬这堆杂碎,但胳膊上架着病秧子没办法,只能继续架着,拖着走往分给自己院子。
病秧子躺在床上,可比之前乖顺多,不会说气死人话,也不会算计人……
厚九泓眼珠转,眉目森森
厚九泓:……
你个病秧子想现在就死是不是!麻溜,用你那嘴皮子怼回去,看他们再得瑟!
“咳咳咳——”
朝慕云却突然咳出口血,眼睛闭,直挺挺晕。
厚九泓赶紧架住他,嘴里飙出句脏话。
走过雨幕,薛谈又开始阴阳怪气:“家里堆事,还等着回去呢,要不是某个人……们哪需要受这种苦!”
他说话时候,眼角直往朝慕云身上飘,‘某个人’指是谁,不言而喻。
樊正达被雨淋湿身上有些宽大,明显略贵衣服,也不甚满意:“谁是凶手,想必大人也已心知肚明,只是身子不方便,有些人不如自己站出来招,起码能得点好人缘。”
奇永年也叹:“不知上峰有没有下发新公务,再在这里,恐要赶不及。”
嘉善在边陪走引路,没说话,但没说话,有时候也是种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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