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能着急。
安全感建立不容易,破却很容易,他需得徐徐为之,以为小姑娘树立勇气,疗愈心理为先,不能让小姑娘觉得信错人。
“公子是不是起床?”
敲门声响起,伴着小姑娘活泼带着些着急声音:“还得吃药呢,今天可不能赖床!”
朝慕云也没打算赖床,他这个病没办法治,吃药睡眠正常,起床后也有精神,已然足够。
原地站片刻,说不出心中什感觉,夜无垢沉着脸,环住朝慕云膝弯,抱他离开。
……
觉黑甜。
朝慕云醒过来时,看到熟悉被褥屋角,这是自己房间,再看旁边桌子上,放着那束紫色蒲公英。
边缘稍稍有些被压过痕迹,但仍然很好看,不过已经不适宜送人,看来是知道送不出去,某些人发脾气,扔在他这里。
人这个方面,也少有直接问。”
“因为问,别人也不会直言,反而会让凶手更加警惕。”
朝慕云想,这个案子比较特殊点是,死者和嫌疑人年纪都很大,是不是应该深挖些……当年往事?
“噗——”
可能是今日思虑过多,问话时直集中精力在分析别人表情,有没有撒谎,胸口突然很闷,眼前黑,他吐口血。
他没有把小姑娘当婢女,什都让她做,自己身边事自己随手就做,小姑娘对此有些不理解,但也很尊重,但凡他在时候,般不会进他房间,其它活儿都抢着干。
“快快,水还热着呢。”
拾芽芽麻利地摆上碗筷,倒好洗脸水:“九爷早都吃过,又按着你吩咐,跑出去忙啦。”
朝慕云洗脸漱口,
睡醒感觉还不错,嘴里有残留略苦药味,应该是拾芽芽帮忙,喂过他药。
春日天气越发温暖,对他来说唯值得慰藉就是,每天拾芽芽做饭。
小姑娘手艺着实不错,跟他相处也越来越融洽,对他有依赖感,建立特殊信任,像个想粘人又不太敢小妹妹。她似乎潜意识里习惯这种思维,朝慕云感觉稍稍有些违和,就像小姑娘生命里本该有个非常照顾她人,不像父母长辈,像是哥哥或姐姐。
但问她,她摇头说没有。
想起之前巩直说过,这小姑娘可能身份特殊话,他便在闲聊相处时,有意识引导,发现小姑娘可能缺失些记忆,某个时间段记忆,很可能这段记忆就和他怀疑关系有关。
夜无垢就站在旁边,立刻伸臂捞住他:“你这身子怎跟纸糊似?”
“多谢。”
朝慕云抹去嘴角血迹,缓缓,感觉还是不行,干脆闭上眼睛,靠在男人身上:“烦请阁下请回去。”
夜无垢还没说行不行,他就晕过去。
“……碰瓷啊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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