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此？”
江项禹偏头看向莲，
脸难以置信。
江莲目光低垂，眼底隐有泪意，手指甚至轻轻颤抖。
“你吓唬她干什
？”晋千易挡在
她面前，目光不善
回看江项禹，“她只是把自己看到事说出来，尚没有大义灭亲，你至于如此？你都已经关好几天，自己明白是怎回事，为什还不敢认！
娘是你杀对不对！”
他这边开火，齐氏也戳下拐杖，煽风点火，意有所指：“这种跟踪活儿某人最熟练不过，也不是头回干，怪不着官府查不到，最近证人都有，你还是交代，也省得祸害别人。”
“江项禹，”朝慕云抬手，静厅堂，问，“你可是撒谎，最后次见俞氏根本不是在你父亲灵堂，而是在河边？”
江项禹紧紧抿着唇，没说话。
朝慕云又道：“或者是你跟踪其实不是她，是别人？”
现场静，所有人视线触及，似皆有暗意。
过片刻，又似过很久，晋薇咬唇站出，对上江项禹眼睛：“你是跟着去？你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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