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婆婆也证下,微讶:“你说可是好友穆氏?她已经死,老家还有坟……”
“那座坟,是空。”
朝慕云那夜理出这个思路,就请夜无垢帮忙去查,漕帮船快,真想做什事,办事效率很高,确帮他大忙:“们认真查找穆氏和白氏关系,是否确是友人,相交甚密,查到结果大理寺上下无不震惊,此二人确是友人,偶尔会有相聚,但所有相聚过程,白氏都未有露面,手操办这些,传出所有风声,是穆氏心腹婆子——”
“也就是说,所有人都知道她们是好朋友,感情极好,但所有人都没有见过白氏真面目,但凡人前出现,此人必戴幂篱。”
“继续深查,们发现,穆氏本人也极擅侍弄花草,白氏生意起初,就是穆氏花房,江南水丰,运花送花多用水路,你对船和水都很熟悉——你就是穆氏,自己给自己添个旁身份,让所有人信以为真,你之计划和目,许在多年之前,就已有所预兆,对?”
闻不出你身上有无白菊花味道,花房里人但凡要侍弄花草,都会穿围裙,以免脏衣服难洗,你当时大方从容,热情恰到好处,状态无有不对,可事后回想,突然意识到,你手指很干净。”
“你状态是干活途中,发现来客人,上前招待,临时清洗,为什那干净,连指甲缝似乎都刻意清洁过?”
白婆婆微笑:“因为爱干净?”
“观你行为习惯,不是有洁癖人,爱干净会时常清理,这点认可,但过于明显,特殊对待清洗过程,”朝慕云微抬眉,“显然是为去除之前痕迹——你那时,刚刚妆点完小白船,从晋家祖坟回来,说可对?”
白婆婆:“为何要去晋家祖坟?”
现场片震惊,江项禹尤甚:“可她……是师父啊!”
朝慕云看着他:“她与你偶遇,只在你幼年之时,后续交往也不多,且皆是书信往来,随着年纪增长,幼时记忆淡化,你如何能认得出她脸?她将只你与她知道往事说出,你便会信她。”
江项禹瞳孔微颤:“这……”
这实在是匪夷所思……
“不牵扯其他任何人利益,只是自己悄悄养个旁身份,时时留心,随时注意,几十年营造假象,其实也不太难,只要让白氏深居简出,性格稍稍孤僻些
朝慕云:“因那是你计划里,与俞氏相约之处。”
“从哪里弄到船?”白婆婆叹气,“甚至不知道他们家祖坟在哪里。”
“不,你知道。”
朝慕云看着白婆婆,眸底墨色深邃:“丈夫仇人埋在哪里,你怎会不知?你不是白婆婆,你姓穆,是湛书意妻子,对?”
这句话,让现场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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