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慕云:“府里表小姐被人家拐走时几岁?”
“大概七八岁?”汤氏看向吴氏,“姐姐,妹妹记错没有?”
吴氏没看她:“是差不多七八岁。”
朝慕云沉吟:“那应该记事。”
“谁说不是呢?”吴氏浅叹,“孩子是已记事人,怎找都寻不到,孩子自己也没找回家,大家都说凶多吉少,不若立个坟,也好让人入土为安,偏他那个疯子爹不信邪,直在外头找,家都要散……”
随口聊:“死者身上,可有什东西很重要,直随身佩戴?”
被凶手摸走话……显然这个东西,对凶手也很重要。
吴氏想想:“这就不知道,们同他真不是很熟,不过黄氏在时,对他很溺爱,什都给买,身上玉啊金啊,没少过,记得先前有块玉佩,他就很喜欢,直戴着,好像是圆形?”
“姐姐记错,是环形,”汤氏补充,“个头不大,好像也就个李子大小?倒是很精致,雕花样,不过这种质地,这种雕工,贵是贵些,却不是罕见难寻,妾身以前也在别人身上见过。”
朝慕云:“别人?”
侯府这对妻妾像是聊家常,又像是顺便应付官差,只要不提冷念文,别拉拉扯扯都说些,只要把时间耗过去,不就能差不多完事?官府还揪着个人老问不成?
朝慕云看穿她们心思,仍然未有话题方向引导,边听着这些不知有用还是没用信息,边示意皂吏好生记录,任何细节都不要错过。
厚九泓过来时,他思路只清晰点,眼下解案情,收集信息最关键,尤其死者身上丢东西……
“都是很久以前事,都快忘呢。”汤氏看眼吴氏,意味不明。
吴氏端稳侯夫人范,淡定从容:“哦,倒想起来,她说是很久之前事,咱们侯府曾经丢过个孩子,是嫁出去女儿生表小姐,比冷念文大岁还是两岁来着,有回到京城省亲,在府里做客,正好冷念文也在,俩人就玩会儿。他们两个好似很投缘,府里老太太当时又是寿辰,瞧着高兴,就随手拿对玉佩,人赏块,不过后来物是人非,那位表小姐命不好,回家途中遇到事,好像被人牙子拐走,冷念文从来也没提过那个小姐姐,随着年纪长大,好像也全忘,只是很喜欢那块玉佩而已,才随时带在身上。”
“说是时常带在身上,妾身却没瞧到过,”汤氏微笑,“要就是没带来侯府,要,就是不像寻常人那般佩戴……不过大人问这个做什?”
朝慕云看她眼,似笑非笑。
汤氏才呀声,眸底波光流转:“瞧这话问,这哪里是大人问问题,分别是们自己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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