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垢感觉有些怪,病秧子这是……病糊涂?
朝慕云抬起手,冲他招下:“过来。”
不知是无力还是懒,动作也有些随意,现在逗谁家小狗。
夜无垢此刻没办法计较这些,很快走过去:“怎?饿,还是渴?”还是哪里不舒服?
朝慕云却抓住他手。
“还不信?”槐没无奈,举手发誓,“朝大人要是伤到根头发丝,头送你饮祭酒,行吧?”
夜无垢深深看她两眼,脚尖点地,转身纵跃回朝慕云院子。
蝉鸣烦躁,夏风扰人,连往日赞过水晶帘都看不顺眼,夜无垢有种难以压制毁灭欲,冷冽视线滑过窗槅,拳捏紧紧,听不到里面半点声音,心却悬高高,没有落处……他怕是撑不太久。
朝慕云也并没有让他等太久,前番折腾已然耗时不少,他现在身体着实虚,槐没药下分量拿捏得极为精准,果真就是两刻钟,风消云散,总算是过去。
房间安静很久,没有任何动静,晕过去?
点憋不住对个女人动粗:“他都疼成那样,你说他没有生命危险?”
“疼?”槐没愣下,“怎可能会疼?”
夜无垢也愣:“不……不疼?他强忍着都忍不住,听到他哼哼……”
槐没:……
她看向夜无垢眼神有些意味深长,疼得哼哼,和别哼哼可不样:“没想到夜帮主人如其名,纯真无垢啊。”
以往他总觉得,夜无垢体温略高,有种武人独有强悍健壮感,可这次握住对方手,他只觉得舒服,像在沙漠走久,口干不行时候,突然饮到口甘凉清泉,又像炎热三伏天里,握到块冷玉,消暑解热,
夜无垢当机立断:“进来。”
担心被拒绝,没第时间听到出声拦,他就伸手推开门,大踏步走进房间,直奔朝慕云床前。
朝慕云安静躺在床上,鬓发被汗水湿透,脸颊潮红,眸底湿润,不知是热,还是难受自己咬,唇瓣不再是以往浅浅樱色,是略深红,饱满丰润……
夜无垢喉头滚滚:“你醒着?”
“不然呢?”朝慕云声音微哑,咬字比往常慢很多,更显疲惫慵懒,“都说没事。”
夜无垢皱眉,这跟他名字有什关系?
槐没拍开他手:“放心,固本培元,身体难免受不住药性,有些许不适,但确实没有生命危险,丁点都没有,不然也不会有心情做饭,你尽管回去等着,最多刻——两刻钟吧,他指定能好,你表现好些,许还会让你进门,正好夜色渐浓,你们俩可以同尝尝厨房新做宵夜。”
夜无垢:……
槐没在做饭。
时竟不知病秧子痛苦难受可怕,还是等在前面宵夜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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