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走那天,千越第次逃学。
那也是个yin冷潮湿日子,千越站在老师旧屋前,那门上已上锁,院里泥地上,还落下被弃置些旧日用品。周围切都含着浓重水气,天地
已经过去六年,但是千越依然清晰地记得那只凉湿手在自己身体最隐秘处轻揉慢捻感觉,小小千越,被自己身体里突如其来潮热与燥动惊得动弹不得。那种感觉,不是疼,不是痒,不是酸,不是涨,不是麻,不是他所熟悉任何种滋味,他是真真吓坏,开始小声地抽泣,细微绵长声音,象雨里无助徘徊小猫,无依无傍,汗层层地涌上来,密密地铺在他光洁额头上。当最终gao潮到来时候,千越伏在枕头上,哭。他窝在那里,不动,不再出声,只味地流着眼泪。泪水把脸颊杀到生痛。
老师大手遍遍地抚摸着他头颈,柔软低沉声音流水样在耳边滑过去:“不要紧,不要紧,小千越,抬起头来,不要怕。这是,很正常,很正常事情。你知道吗?有时候,老师,也是会这做。”
听到最后句话,千越惊得忘记流泪,抬起头,满是泪光红肿起来眼睛看着面前中年人,在那瞬间,他突然觉得,这刻他,给自己感觉只是个中年人,个男人,而不是老师。老师那层光环与面具慢慢地退却,然后,当他帮他清理完,让他穿好衣服,坐在桌边里,那光环与面具又渐渐地回来,渐渐地重新覆在这个男人身上。
那天以后,老师与千越关系有微妙变化。在上课间隙或是结束时候,老师手会不由自主地抚摸上千越脸,进尔抚摸上他年少青涩身体,千越越来越熟悉那种水火交融感觉,他已经知道,那种感觉,叫做快感。他渐渐地喜欢上那种感觉,还是怕,但是,忍不住要期待。老师有时还会用他干燥却温暖嘴唇亲吻他额头,他鼻尖,他颈项,有几次,他嘴唇堪堪从千越嘴唇边滑过,象是要贴上去,又瑟缩地躲过去。
老师脸离他那近,千越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悲哀与挣扎。
隐隐地,千越其实也明白,自己与老师这种关系是不太正常,也是不能长久,悬于线,但是他还是依赖上这样关系,小小飞蛾,被那线光亮,微弱暖意吸引住。
终于有天,老师说,小千越,老师要跟你再见,老师调回常州老家中学去,老师已经拜托位朋友,以后,他会给你补习。
千越呆住。老师把他抱在怀里,安抚地拍拍他背。
千越说,老师你不走不行吗?
老师说,不走不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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