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几秒钟之后他回
个“没事”，表面没什
起伏，内心却好像死里逃生。
只要没把人亲跑就行。
隔几分钟，他蜷下手指，重新给李绪发短信。
【你乖
点，不要总是受伤。】
躺到床上盯段时间
天花板，然后他才给李绪发短信。
【有事就上来找
。】
很久都没人回。
他想确定李绪是安全，结果拨过去就被挂。
两分钟后手机微微震。
不是什玻璃东西，就是个木头纸巾盒。窦遥在原地站着没动，过好阵才拎着包离开，“作业给你放桌上，记得写。”
李绪十指紧攥，但是什也没说。
出去关上门，窦遥又沉默地等会，里面几乎没有动静。
后来他转身上楼。
到家他爸窦志康不在，只有他妈付萍在卧室关着门。
他生冷地坐下。
“你先走吧，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窦遥过去想把他头掰过来，但他固执地侧开，脸色也越来越难看，“让你滚听不懂啊！”
“刚才房间里是个女人？”
李绪嘴唇动两下，但又硬生生忍回去：“不关你事少他妈问。”
【绪：他没回来。】
文字很简短又很冷淡，但并不是到这里为止。
【绪：还有，刚才脾气太急。】
【绪：不是冲你。】
窦遥心脏像被谁攥下。
“回来。”
平时他妈都会问问功课，今晚却只是囫囵地应声，人没出现。
回到自己房间，窦遥沉默地坐在床边。起码有个把小时他什也没做，房间那盏灯照在他头顶，地上小片阴影。
第二天升旗要上台发言，不睡不行。
拿出在网吧写稿，过遍觉得通篇都很无趣，就像自己这个人样。
“李绪。”
他呼吸滚烫，态度却坚硬如冰。
窦遥看眼他脸，起身去房间拿外套跟书包，拿完出来他依旧是那个拒人于千里之外姿势。
“今晚要不要去家睡。”
李绪身体剧烈地颤动下，随手拿起样东西砰地往他脚边砸去，“你他妈烦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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