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窦遥问，“你想不想读。”
李绪转过身：“不聊
，师姐还在等
，有空再说吧。”
“嗯。”
挂断电话其实李绪有点后悔，后悔没问窦遥在忙什
，为什不提见面
要求。
他也不知道怎搞，总是不肯先服软，宁愿憋得五脏六腑都发疼也不肯把那些话说出来。
气他都不想让窦遥有危险。窦遥沉默
瞬：“李绪，什时候带去你家看看。”
李绪愣愣，随即意识到他指是哪，闭眼闷声：“去那干嘛，找骂？”
“想看看你这几年究竟过得怎样。”
“不都告诉你吗，就那样吧，老问什问。”
在鹭城租房子开始很破很破，下雨时候墙还会渗水，前两年才搬到好些地方，但整体也不怎样。为还钱，他好几年都没买过新衣服，没去过任何高消费地方，甚至那部旧手机用就是五年，回随市之前才换。
那头窦遥收起手机开车继续去看房子。晚上回到家他还要收拾东西，还要跟父母做财产切割，事情千头万绪。
这几天付萍就差拿割腕威胁他，但没起到什效果，他铁心要跟她断绝关系。窦志康夹在当中里外难做人，被迫把律师请到家里来立遗嘱，尽可能多给儿子留东西，也算保全父子之间感情吧。
很晚窦遥才忙完。
他把车开到李绪住单元楼附近，坐车里远远望着那间卧室灯光，就这样静静地坐夜。
就这样浑浑噩噩地到现在，生活才算步入正轨。
李绪不想聊这个话题，问窦遥到底哪天去外地读书。窦遥低声说：“快。”
“那不是很好吗，干嘛副不想去口气。”
因为有人本该读完高中，有个比现在好得多前途，却间接因为自己辍学。窦遥呼吸有点沉：“录取大学很般。”
“有读就不错，挑三拣四。”李绪冷冷地怼他，“很多人想读还读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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