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
十秒左右，他听到李绪喊他名字：“过来吧，好。”
走到近处，看到长椅上摆着
个勉强称得上蛋糕
东西，上面还插着五根细细蜡烛。
“烂，”李绪拍拍手上灰站起来，“路上压坏，没地方放只能放在背包里。”
窦遥抬起头，默不作声地盯着他。周遭安
外面气温果然又低些，呼吸时鼻腔会出现白气，手揣在大衣里也觉得冻。楼下行李全都不见，他跟李绪加起来有个箱子两个包。
那
多东西李绪怎弄走。
边往小花园走，窦遥边给李绪打电话，但对方始终没接，嘟声持续响着。举着手机往小路深处走，直走到最底角长椅附近他才看到李绪。
李绪背对着自己，弓身蹲在长椅前，而且从他面前飘出来些雾。
在抽烟？
“那你可千万别让他上来，
、跟他没话说！尴尬！”
无视他爸这些话，窦遥给李绪发微信：“进楼等。”
刚点出发送，某人电话就打过来。他走到旁边去接。
“窦遥你还要多久。”
“十分钟。”窦遥又看眼表，11点55分，“跟爸说几句话就下去。”
为那个李绪做到这种地步，连跟父母最后点感情都不要，给他台阶也不下。
“你……”她简直是万念俱灰，倒床上又是骂又是摔东西，“那你就滚，滚得越远越好，往后被人戳脊梁骨，没们给你钱看你怎办！”
窦志康把人拽走，站走廊上语重心长地打圆场，“儿子啊，你感受明白。也烦她，谁不烦她？又好吃懒做又说话难听，还自私！但说到底咱们是家人，她就算再坏，她也生你吧，也操持这个家这多年吧，你就别刺激她，你啊你随，心软，真把她刺激出什毛病内疚也是你自己，哎要不是——”
“没事就先走。”窦遥无可无不可地打断。
“哎，你是请假回来？”
“李绪。”
那道背影略微有些忙乱地顿住，接着回过头望向他：“你先别过来。”
“嗯？”
“还没准备好。”
只瞬画面但窦遥看清，李绪嘴里确实是咬着烟，但他面前还放着什东西，打火机样细微火苗燃在上面。
“那你来小花园这边找。”李绪嗓音有点紧，应该是下面太冷，而且有风。
窦遥皱眉：“你去那里干什。”
不冷？
“少废话，让你来就来。”
挂断电话窦遥去看眼他妈检查结果，确定没事，然后简单跟窦志康交待几句就下楼。
“明天就走。”
“那你今晚住哪儿？”
窦遥：“住自己家。”说完抬腕看眼时间。
窦志康立刻就懂：“李绪也来？”
“在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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