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姜:……
艹!
你喜欢狗子,也不能这贬低人吧,他个牲畜,能懂什!还思考,它会思考个蛋!
“你出来,现在就去仵作房剖尸
申姜拳捶掌心:“对哦!咱们这虽然没训练有素丫头,帮厨仆妇还是几个,都是伤兵家属,有些还上过战场,手脚麻利,眼神也好……指挥使这招够阴,弄脏人衣服,趁人换时偷看啊!”
“汪呜——汪汪!”
狗子叫有点凶,申姜往后退步,跟它对视:“……你是不是在骂?”
他侧耳听听,四周哪哪没动静,这狗子直愣愣盯着他,就是在骂他!
叶白汀:“别瞎说,它在思考。”
申姜:“是。”
“走急,头发散络,衣带缠腰玉也没注意?”
“是。”
“在你描述里——云安郡主来很急,因事发突然,家中没有现成孝服,反穿外裳。”
“所以?”
吧,想问什?”
申姜突然就想杠:“为什是想问什,而不是想要什呢?”
“有什?”叶白汀似乎还有点小烦恼,“除过于聪明脑子,无是处。”
申姜:……
他就知道,何必呢,非得自取其辱!
申姜:“啥?”
它个狗子,脑仁能有多大,怎思考,思考什?
叶白汀落在双眼睛黑漉漉,看就很聪明狗上:“大概是——昨晚凶手站在那里看着死者时,都在想什?”
看完狗,又看人,视线不觉怜悯起来。
狗子都知道思考,你个百户,怎就没点上进心呢?
“家中忽逢白事,衣服知道应急,首饰自然也有时间摘,若她露面外裳反穿却环佩叮咚,你不会注意不到,偏人离开,你却发现衣带系腰玉,为何?”
“为何?”
叶白汀脸‘都说到这种地步你竟然还不明白到底有没有脑子’:“因为她换衣服。”
申姜:“啥?”
叶白汀:“这种隐私,纵是仇疑青也不好直接问,但郡主衣服脏,总得换吧?北镇抚司在外声名可怕,却也是最安全,最不用担心出意外地方。”
“死者郡马,你不是说他有花柳?肯定是关系乱,怎也得查查这条线,他和郡主是夫妻,郡主有没有这病就很重要,可人家堂堂郡主,怎问,怎查?就隐晦请示指挥使,结果他竟然已经查出来,说郡主没有,你说说,他怎查呢?”
“查出来?”叶白汀微微偏头,“你将前后情况详细与讲来。”
申姜就讲,从仵作房出去,见到云安郡主开始……刚说完,就发现娇少爷用看白痴样眼光看他。
怎,怎嘛!到底哪里有问题,他没看着?
叶白汀:“你说你当时正好看到郡主带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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