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姜想想,点头:“也说不太清楚,徐良行这个人寡言木讷,总是板着脸,不怎会来事,可官做应该还可以,不然就算庄夫人再搞什夫人交际,年末考绩这种事,也得上官同僚都认同,她帮不太多,那天问话,徐良行直掉着脸,没怎说话,问他也就答几个字,看起来很不耐烦样子……”
叶白汀:“不耐烦?”
,仔细道来。”
申姜缓缓开口:“那日你剖尸检验,不是说到毒问题,半个月前庄夫人宴请有些微妙?第二日就上门拜访,问庄夫人,当时她丈夫徐良行也在场,丫鬟婆子们没打发完,问话过程并不算秘密。问庄夫人知不知道郡马沈华容死,她说这大事,怎会不知道?还问案子难不难,凶手抓没抓到?案情细节不可能往外透露,这是纪律,就没说,继续问她和郡马平时可有来往,她就笑,说这话问奇怪,她是内宅妇人,郡马个外男,能有什交往?最多也就是谁家办宴,人多热闹,顺便看到,再问多细节,她就什都不知道,说是不熟,别说这两天,最近都没怎见着。”
“问不出更多,就提起她半个月前办花宴事,她记很清楚,云安郡主夫妻都是到,但她是主家,要招待客人,特别忙,这两位席间发生过什事,有没有意外,她还真不知道,客人们多,谁不小心打翻个酒盏,掉个筷子什,都很正常,谁家办事都会发生,她不觉得是大事,听到就吩咐下人妥善处理,并没有过分关注……”
申姜说着就来气:“这女人说话客客气气,脸上带笑,问什都答,没哪儿态度不对,可问会儿就觉得不对劲,她说那多,句有用没有,合着跟兜圈子呢!就想先摸查,等查到点东西就去和她当面对峙,看她再敢不说!谁知道她死这快,都不给老子二回机会!”
叶白汀眸光深邃:“若如她所言,和郡马只是认识,不熟,没有任何过深交往,亦无恩怨情仇,为什要和你兜圈子?”
申姜愣:“对啊!要真是什都没有,她心虚什?就算八卦也得聊点吧?庄夫人可是京城有名爱说爱笑爱揽事人,这种带着神秘色彩命案,她会不想多知道点东西?”
这才是问题所在,他怎就忽略!
叶白汀:“也可能是你现在回想,方觉不对劲,当时正常走访,只觉得对方有心帮忙,奈何接触并不深,才给不出更多线索。”
“对对,就是这种感觉!”
“她丈夫徐良行呢?”叶白汀看申姜,“问话时两个人都在现场,你还说这对夫妻之间气氛很微妙,和别人不同,像在闹别扭?你为何有这样想法,可是看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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