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安郡主低眉,咬住下唇:“家事同旁人没关系,锦衣卫若要定罪,还请拿出证据!”
申姜:“最后个问题,郡马和庄氏遭遇意外这两个晚上,郡主在何处,可有人证?”
云安郡主:“在家,只有贴身侍女为证,不过在你们眼里,大概也不算有力证据。”
看纸上没有新问题,申姜抬手:“郡主莫恼,锦衣卫按规矩办案,诸多问题也是不得已,若有新消息,自会回报郡主,郡主请回——”
云安郡主朝仇疑青行个礼,转
“说过,和郡马既然已经凑合到现在,没理由杀他,庄氏也是,谁在这世上没两个讨厌人,难道都要杀?若真想动手早动,能容她到现在?”
“若这二人有染呢?”
“申百户觉得,沈华容想同合离?”云安郡主冷笑,“他要真有这等心气,何必跟耗到现在?同说声,随时可放他离去。”
叶白汀顿时明白,这对夫妻关系之所以能存续到现在,就是这个微妙平衡,沈华容不放云安郡主走,自己也不乱来,宁愿憋着,对着外面人流口水,也要为现有荣华富贵生生忍住,他作为男人没有过错,郡主怎好意思提合离?只要她敢,他就去闹……男权社会,外人会支持谁,显而易见。
“郡马平时有什特殊爱好?不好意思往外提那种。”
把云安郡主叫上来,问题问也很直接——
“郡马得花柳病事,郡主知道?”
云安郡主顿下,垂下眼帘,掩住内里厌恶:“应该很多人都知道吧?大家只是碍于情面没说破,他以为私底下偷偷看病就能瞒过去?大夫是不会随便往外说,可看那病是什大夫?他不说别人就猜不到?市井街坊里说书都有新段子,他是不敢去青楼,要是敢去,也定不会有姑娘接他客。”
“青楼?”
“这个……”云安郡主帕子按按唇角,“是宣平侯,前几天亲自提点过。”
云安郡主想想:“看话本算不算?就那种有图……干脆全是图。”
这话说很隐晦,指是春宫图,小黄文。
申姜清咳两声:“郡主觉得,有没有可能……有谁看不惯郡主境遇,替郡主动手?”
云安郡主顿时警觉,手中帕子紧:“你说是谁?”
申姜看着叶白汀写字:“看来郡主很明白。”
“你和郡马感情不太好?”
“好不好,都凑合到现在,没什可说。”
“听闻你和郡马长期分居——别看,”申姜把锅甩到上个嫌疑人身上,“不知道,是徐良行刚刚说。”
云安郡主:“他是不是怀疑是凶手?”
申姜:“所以你和郡马不宿在起,有这种需求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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