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汀颌首:“当然。”
秦艽顿时手里
“汪!”它叼着小车车绳子,歪头看叶白汀,好像在问这个可不可以玩。
相子安都快萌翻,声音高都有气音:“给它!你看它眼睛湿漉漉都可爱,少爷快给它!”
狗子不理他不要紧,他能经常看到就行!
秦艽嗤声:“呵,舔狗。”说不清骂是狗,还是人。
叶白汀揉把狗子头:“去玩吧。”反正他现在也用不到。
这行,只管想主意,不管馊还是好,蔫坏还是光明正大,想出来越多,越显得他们有本事不是?至于取不取用,就是家主事。
“……不过今天运气不错倒是真,还有这小车车,”他扇子指着牢房外那个扁长带俩小轮子滑板,“可真是太好用,你怎想呢?”
叶白汀当然是见过。
他其实没玩过滑板,并不精通,本身也没有太多运动天赋,可当时想不出更好方法。如遇意外,他需要抢时间,秦艽武功再高也顾不到所有人,他得想办法让自己速度快点,条件有限,能做到不多,他只想到这个,只要轮子好使,起码比自己跑快,还不费力。
就是他手艺实在不怎样,小滑板并不耐用,就这会儿功夫,轮子已经有点松,怕过不多久就要坏。
狗子可开心,拽着小车车就跑,没过多久,又回来。不知道它怎办到,就是能随时叼着篮子给叶白汀送吃,有时是小吃,有时是干果蜜饯,这回送卤肉干过来,数量不少,大约是对小车车谢礼?
叶白汀看眼就知道不是申姜授意,每个人有每个人选择偏好,如果是申姜,这个肉干味道定偏硬偏咸,但小篮子里东西却偏香偏软,好像将将完成,并没有晒得多干。
他不知道狗子从哪里抢来东西,但想到它叫玄风,是北镇抚司哪里都去得,人人都尊敬狗将军,就也没多想。
秦艽得少爷扔过来肉,放到嘴里嚼,眼睛都眯起来:“这回过瘾,里头那老东西怕得气坏吧!”
难得师爷这次没杠,看法相同,慢悠悠摇扇子:“不只,没准都气死。”他接过肉干,咬口,“不过老东西那贼,说那些事……应该真真假假,有所隐瞒?”
“随便玩玩。”
“呜汪——汪!”
狗子来回扒拦着小车车,还试图用牙去咬,脸对这新玩意很感兴趣样子。
“对,还有们玄风将军,这回谢啦,但不许和别人打小报告哦。”
狗子没理相子安,每天来回几趟诏狱,它眼里除叶白汀,就没有过别人,最开始还各种警惕高冷,叶白汀几回撸,它就彻底败倒在人脚下,乖很,走都不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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