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外面过来个穿着锦衣卫制服人,将他牢门打开:“叶先生,指挥使有请。”
叶白汀:……
行吧。反正早晚有这回。
他起身,狗子就跟着站起来,他往前走,狗子亦步亦趋,寸步不离。
“它跟着……”
叶白汀赶紧招手让狗子过来,按住头就是通撸。
“呜汪!汪!”狗子抬头蹭他脸,亲不行。
相子安羡慕都要流口水:“在下就是想摸它下,可它总想咬在下……”
叶白汀撸着狗子:“不怕不怕啊,他不吓人,呃,他不吓狗,也不会在身上涂毒,诱你去舔……”
相子安:……
案子,他都听到,当下拱拱手,拱完发现自己手里还有肉骨头,便客气往前让让:“还要?在下这里还有——呃,半边没动过。”
“不必,这个已然足够。”
石蜜垂眸看着手中油纸包,再次向叶白汀道谢:“多谢叶公子。”
叶白汀不觉得这是什不得大事,刚好自己手边有多,刚好对方很可怜样子:“不必客气。”
石蜜全面色肃正,很是认真:“要谢,虽没什出息,也是父母好生教养长大,不敢做失礼之事,有仇必报,有恩必偿。”
“没关系。”
这次不再是那个熟悉黑暗小厅,小厅门在昨天已经被拆,他走出诏狱,走出长长巷道,看到无遮无掩阳光。
和之前夕阳不样,这次是午后,阳光明亮灿烂,天空湛蓝高远,已经入冬,光线不再那炽烈,甚至不见特别温度,落在身上却感觉暖暖,闭上眼,深呼吸口,空气里都是自由味道,和诏
少爷你知道你学坏!
然而心中愤愤,表面还要微笑可亲:“少爷你劝劝它,让在下摸把,在下就告诉你个秘密,好不好?”
“不用狗子出卖色相,老子告诉你,”秦艽打个哈欠,“你睡觉时候,指挥使来过,像是要找你。”
啊?
叶白汀这下真有点紧张,以前怎怀疑怎猜都没关系,现在要对上真人……倒也不是虚,就是有些突然。
顿顿,他又道:“北镇抚司有叶公子你,锦衣卫似也没那面目可憎。”
叶白汀早知道这人有点轴,干脆不说,行吧,你爱怎想怎想。
不过这次是真没事,吃饱喝足后,他抱着手炉,卷着被子,觉睡很久。梦里有四月暖阳,落花缤纷,有追着窗子跑灿烂光影,窗外草地青青,树梢落飞鸟,身边有个高大人影倚在窗边,看不清脸,也听不清说什,可不知道为什,自己就笑,笑很开心。
醒来狗子正在和相子安对峙,锋利犬牙都呲出来,副要咬人样子。
“你怎惹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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