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汀眯
眼：“凶手悄无声息
绑走她，堵住她嘴，绑住她手脚，虐打她，羞辱她，最后杀她，在这种强烈情绪中达到变态高潮，在她脸上身寸米青，砸烂她脸，最后像扔垃圾
样，把她随随便便扔在荒郊野外。”
申姜：“这是个畜生啊……”
叶白汀：“生殖系统具有明显性别暗示，般凶手对这些地点进行攻击，是有强烈恶意。”
恨到这种程度，恐怕面对不只是面前这个姑娘，凶手似乎对于女性群体很有意见。
他看向申姜：“死者身份确认仍然很重要，麻烦申百户走访。”
长，柔软物品。”
叶白汀检验过不止次类似女尸，记忆最深凶器就是丝袜，可这个年代，并没有丝袜，还有什
东西足够长，足够柔软，又容易取得呢？
“披帛。”仇疑青走过来，“时下女子偏爱软绸披帛，死者身上这套衣裙，初见时
就觉得少什，现在想，应该是披帛。”
叶白汀相当受教：“原来如此。”
看来以后不能只看植物大全，还得多多解时下流行装，珠宝首饰。
申姜：“怎，怎确认？”死因他倒是知道，别点方向没有，“脸都烂成这样，怎画像寻找？”
叶白汀指几处死者身上骨头：“肱骨股骨骨骺已经愈合，耻骨结节骨骺开始愈合，骨化结节尚未出现，死者年龄应该是十九到二十三岁；未有生育痕迹，再结合发式衣着，死者大概率尚未婚配，这个年纪还没嫁人，定有原因，外人知不知道不重要，但外人定会谈论；死者内脏消失，仍然能看出盆骨腔内残存痕迹，残留脏器淡淡药味，猜死者是有病在身，且常年用药——再加上他衣服发饰习惯，绝非普通百姓，这些够，申百户？”
申姜傻傻点点头：“应该是不少……”
“如果不够，还有。”
叶白汀似乎突然觉察到什，捏开死者嘴，伸进镊子，夹出样东西。
“那披帛呢？现场没发现？”申姜摸摸下巴，“该不会……还在凶手那里吧！”
叶白汀颌首：“很有可能。”
他伸手，拿开敷在死者骨上糟饼，掀开纸，细细验看。
“死者碗骨，脚踝，骨上皆有血荫，左腿小腿有骨裂痕迹，手臂肩背，有多处青淤，她死前曾遭遇过虐打。胸肋，盆骨，耻骨伤痕尤其严重，死者该是有意攻击她性别隐私处，痕迹看来——”
“有类似木棍工具伤，也有拳脚打踢所致明显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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