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
“你是？”
“启禀大人，小人金时成，有消息汇报！”
申姜看
看手上
卷宗，并没有金时成，但这个名字他好像有点熟悉，不就是指挥使在街上问过那个掮客！
“行，你进来，”申姜重新坐在座位上，“王采莲，方晴梅，余红叶，都认识
？”
金时成摇摇头：“不认识王采莲。”
大概都在屋子里？”周平道，“
不怎出门。”
“大热闹也不出来看看？”
“不喜欢吵闹，出门
般就是找货。”
“在哪里找？”
“山里，林子里，哪里可能有颜石，就去哪里。”
那你来凑什热闹？申姜就说自己不能漏掉信息。
金时成陪着笑脸，有点怂：“这不是之前被指挥使大人问过话，回去想想，还是得过来说声，那天被按住那个瓦刺人，就是大街上大家都看见那位——他说他是正经做生意，得告诉指挥使声，千万不能信！”
他就给申姜数：“这外地人到京城，吃穿住行，哪样不得四下打听四下熟悉？更不用说要做生意，这铺面，房契，钱税，户籍，就算他牛，他有钱，都派下人们出来找，也得找们问问吧？可入行这多年，压根就没见过这个人！跟四下兄弟们打听，大家都摇头，都说不认识这个人，没做过他生意！那他是怎在京城安家？这根本是不可能事，就您方才说，那方氏余氏，个开铺子，个找好布行，总爱打听稀奇东西，也能问到这，就那小姑娘，王采莲，也有回托人到这里问问，有没有合适小宅子，想搬出去住呢，个外地人过来做生意声息全无，们掮客都不不知道，这不是开玩笑呢！”
申姜眉头抬：“记得你刚刚才说过，不认识王采莲。”
“确不认识啊，”金时成怔，这才发现自己表达错误，连连摆手，“都是好些年前事，这位王姑娘托人到这里问过小宅子，但没有合她要求，她后来也没再问，连她面都没见过，就是当时记笔……们这行当，脑子里好使，东西你得记得全，才能招呼好客人不是？”
申姜盯着他：“那你很可疑啊。”独来独往，又山里林子哪里都去……
周平嘴唇抿抿：“你们官府问话干什，不知道，反正只是实话实说。”
“初四和十五早上，动静那大爆炸着火，你真就稳住，不出来看看？”
“出来看眼吧……大概，但离太远，什都瞧不着，炸又不是家，为什稳不住？”
行吧，申姜问完，让人下去，感觉自己嘴皮子都说干，非常缺壶水，正想着反正完事，先去找点水喝时候，突然看到院子里还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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