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汀看到
各种各样
血痕，滴状血痕，喷溅状血痕，流柱状血痕，擦拭状血痕，大大小小形状不
血印痕，血泊……
还有各种各样工具，木棒，石头，锤凿，以及留在上面深深浅浅，现在已经完全是深褐色血迹。
叶白汀学过犯罪现场痕迹分析，几乎能想象出当时场景，受害者是怎样试图逃跑，怎样逃不，怎样被虐待……她们是怎
想要保护自己，蜷成团，缩在墙角或挨着墙边，苦苦求饶，还是没有被放过……
凶手很享受这个过程，他虐打这些人，甚至逼迫她们站起来跑，这不会给他带来烦恼，反而是更大刺激。
这里环境封闭，没有街坊邻居，外面河水声大，受害者就算叫喊，估计也没人听到，更别提受害
叶白汀倒不是害怕，杀人现场他见过很多种，早过害怕时候，风寒也没关系，已经快好，他只是觉得，仇疑青带着他，不太好办正事。
毕竟……他不会骑马。
“随
同去。”
仇疑青已经过来拉人，顺便把副将拿过来大氅裹到叶白汀身上：“不会冷。”
叶白汀垂眸看看裹得严严实实，手都伸不出来大氅，这不是冷不冷事：“别耽误你正事……”
上血迹……唯有个角落是干净，那里放着个搭衣服架子，却没有任何衣服，只有几条披帛。
浅纱披帛，颜色和三个女死者身上衣服致，干净柔软，因为刚刚踹门进来风，它们轻轻拂动，似在诉说着什。
申姜也吓跳，抹把脸：“都愣着干什？往外头四下找找，看人走没走！分个人回去报信，速速告知指挥使！”
乖乖……这里还真是第案发现场！过去这久，好多血渍都变黑，就这个量，这个模样，凶手就是在这里杀人！
……
仇疑青嘴唇抿成条直线：“不会很久。”
叶白汀感觉到‘你必须去’意思，再看对方眼神，突然领会到，仇疑青是担心出现上次样意外？可彭项明不是已经被他按住，还担心什？
别人非要坚持，没办法，他只能体谅下：“好吧。”
又是二人共乘骑，路风驰电掣，小铃铛清脆作响，但是很暖和，他没吹到点冷风，仇疑青大氅就是不样，足够厚实。
很快到现场，房间里样子……触目惊心。
这次线索发现速度着实有点快，仇疑青桌上文书都还没处理完，听到锦衣卫报信，抄上绣春刀就要走。
没走两步又顿住，脚步转，去暖阁。
叶白汀正吃药呢，见仇疑青走过来，表情明显不对：“怎？”
仇疑青眸底晦暗：“找到第案发现场，你随本使同去。”
“就不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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