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汀看,发自内心对申百户表示同情。
架子上有个木质雕塑,说它写实,它确写真,沟壑筋膜雕得栩栩如生,说它不写实,它也确非常夸张,没有哪个男人物件……真长成这尺寸。
它就堂而皇之放在架子上,冲天而立,申姜刚刚直在注意何方宁说话,走路没留意,差点被戳到脸。
“草——
何方宁带着三人往书房方向走,边走,边说:“昨日有个堂会,世子是座上宾,实不相瞒,下官也跟着去,巳时中出门,午饭都是在那边吃,堂会上都是圈子里人,很热闹,同往常样,没什异常,快到傍晚时候,世子突然想起件事,叫出来办,当时见到这位——”
申姜呲呲牙:“申,百户。”
“哦,当时见到这位申百户,”何方宁手抄在袖子里,“迎头撞见,就打个招呼,寒暄几句。”
申姜:“不必客气,你倒是好运呢,不像,硬生生被押到东厂,关大半夜。”
何方宁表情有些讪讪:“这个……下官实是不知。”
多,就是爵位时半会没揽到头上而已……”
正说着话,三人进正厅,远远过来个中年男人,朝仇疑青行礼:“下官何方宁,鲁王府詹事,见过指挥使大人。”
申姜悄悄和叶白汀说小话:“昨天傍晚见到就是他!他当时就在鲁王世子身边伺候,说是詹事,大小是个官,其实就是这王府管家……”
何方宁蓄须,看起来都有四十多岁,是府里老人,行过礼后,面色微急:“不知世子可有下落?去何处,现在可能归家?”
仇疑青:“本使得知世子失踪未归,故而上门问话。”
叶白汀:“所以世子呢?你们打完招呼,他去哪里?”
何方宁眼神有些闪烁:“世子让独自办事,说他还有个地方要去……”
这话说含糊不清,稍显暧昧,叶白汀本想再问,心下转明白,这种事许是不好说,沾桃色,要不何方宁不知道,世子没告诉他,要不他知道,也不会说。
世子书房面积不小,有桌有榻,方便行卧,比靠墙整齐干净书架,案几上就乱多,翻开书页,扔在边毛笔,写字宣纸,不而足。
“豁——”申姜正靠边观察呢,突然被个东西吓跳,“这什玩意!”
何方宁瞬间就叹口气:“大人问罢。”
仇疑青:“世子平日多在何处起居,日常喜欢在哪里,有何习惯?”
何方宁:“世子平日喜欢在书房……”
“带路,”仇疑青边让他走在前头,边细问,“世子昨日行程安排,何时离家,准备何时归,身边都带什人,可能会去地方,道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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