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鲁王府忙乱,他们二人确走很多地方,看到很多东西,包括盛珑和李瑶对话,盛珑在鲁王府房间固然收拾很好,但当日
李瑶:……
问就是生无可恋。
马香兰脸同情,容凝雨似是不忍心,轻轻拍拍李瑶手。
屏风外,叶白汀温声道:“那便说说吧,这毒,怎回事?”
盛珑拢拢袖口:“虽尚未嫁入王府,却已被世子认定是枕畔之人,父母也从未想过避嫌,是以有些事……早已发生。近日身体略有不适,寻丈夫捏过脉,日子尚浅,丈夫也给不出确切结果,总要提防着些,有姐姐两个孩子已经够,不想给人渣生孩子,就得自己想办法,这种事不好往外说……”
朝她摇摇头,又点点头,意思是,这是今天基本操作,别紧张,别生气,看着就好。
叶白汀道:“因为你们有共同要保护人。”
盛珑非常淡定,表情都没变下:“大人在说什,不懂。”
叶白汀:“杉叶看起来毒性强悍,经年不坏,可以保存很久,但从你房间里搜出来那个小瓶子,颈细身修,素白胎瓷,只在瓶底印有莲花图案,取观音坐莲之意,是今年才烧出来新款型,因小巧精致,颇受夫人小姐们喜欢,但你那只,座底除莲花瓣,还多条极细赤色痕迹,乃是窑工失误所致,锦衣卫已经查实,有这种失误批瓷瓶,只出自京郊李窑,他们今年烧制很多回,成品都不错,出现失误只有这批,上个月才在市面上大量传开——”
“你说那个丫鬟已经嫁出去三年有余,今年夏日更是出京,尚未归来,怎帮你买东西?还是最新瓶子,最新鲜新品树叶?”
她顿顿,又道:“李瑶虽说话不大好听,总是带刺,但心地是好,拜托她,她就给寻到这种药。事实就是如此,断断没有保护谁意思,锦衣卫这次只怕是想多,若仍不信,可当堂请大夫诊脉验证。”
叶白汀问:“李瑶买毒物,怎给你?”
盛珑:“鲁王府挂白那日,李瑶来寻亡夫遗物,她落下方帕子,那个帕子卷很皱,中间就包着那枚小瓷瓶。”
叶白汀看眼仇疑青。
仇疑青摇摇头。
盛珑曾经话被戳穿,竟也没有紧张,只是没说话。
叶白汀:“无需再隐瞒,李瑶已经招认,这毒物,是她给你,对?”
屏风后,李瑶睁大眼睛,这少年唇红齿白,眉是眉眼是眼,怎可以这样说谎!她根本没承认过!你真有确凿证据,为什刚刚没问!
虽然……但是别上当,别上当,上贼船就下不来!
盛珑抬眼,看着叶白汀:“没错,是李瑶帮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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