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比所有人都更在乎身上这二两肉,好像活在这世上不是他们自己,是那二两肉,恨不得顶到脑门上,让所有人看看,说来啊看,可是男人,天底下最尊贵男人,你们还不来跪舔?”
“既然这二两肉这重要,偏要切下来喂狗,让他们死无全尸,让
伺候,呸,他想美,不是想被伺候?就伺候到他上天!”
“世子也是,本来大家露水情缘,你付钱伺候,完事最多点头之交,可他不知怎,知道杀人,就用这件事情威胁,让为他提供长期,免费,随叫随到伺候——哦,不但要终身免费伺候他,还得为他寻找鲜嫩新人,得漂亮好看,身段尤其要好,最好是处子。”
燕柔蔓光是提起,就恶心差点把隔夜饭吐出来:“去他娘!他哪儿来脸?凭他埋在棺材里,早被人忘爹,还是快被他败完王府?真当自己顶着个世子头衔,就是个玩意儿?既然不想活,便成全他。”
“郑弘春也是,本来他是不用死,对他没兴趣,可那天他欺负手下个姑娘,那姑娘还小,不怎懂事呢……旁不相干人事,可以不管,自己人都护不住,讨不回公道还当这个班主干什?”
她看着叶白汀,目光灼灼:“你说都没错,香丸是,和容凝雨曾同在容家班,她当年做东西都不错,都拿过,只是在这方面没什天赋,记不清;鞭子会玩,什样式都有,什花式都熟,还可以接受客人点单;男人长那个东西也样,除男人自己,在场这些女人里,只怕数见最多吧?”
叶白汀:“所以你是恨他们,你割他们东西。”
“是,”这回燕柔蔓点都没有犹豫,嗤笑声,“锦衣卫把案子查这细致,应当也发现他们房里藏东西?世子,娄凯,郑弘春,他们都有模样……木雕。”
叶白汀当然知道,那是申姜亲自带着人搜检出来。
燕柔蔓笑容讽刺:“有些时候,男人比女人还慕强,他们想要站在最高处,览众山小,想要所有人顶礼膜拜,你说你想受人尊敬,你就好好上进,修身持正,每件事要求别人做到前,自己先做到,你坚持越久,别人越尊敬你,你要能坚持辈子,那不得,你就是圣贤,可这些人做不到,文不成武不就,肚子里没才华,又眼高手低做不成事,偏又想被众星捧月,怎办呢?”
“唯能拿出来炫耀,好像就只有自己性别。就像生不出孩子,会让女人去庙里拜拜求子样,该雄伟地方没那雄伟,他们也会想办法,雕个物件,每天虔诚求求,摸摸,好像就能更大更雄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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