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尸体是新鲜尸体,他能看出来,停那下必有痕迹,可问题是尸体在沼泽里泡太久,就算尸身保存相对完整,过于细微痕迹却难以辨认清晰,何况还是细长簪子留下。
要是有现代仪器,随便用个显微镜什,也能看出来,问题是,没有。
当年这桩人命案,要是容凝雨第次下手,郑弘春就死,或者直接濒死,郑弘春趁着这点点时间,问到想要信息,看着兄长咽气,又贪心不足,拿走簪子,试图以后威胁,或者没问到,但想到其它可以用方法,不想被马香兰知道,相互制衡;要
马香兰垂着眼:“不知这桩人命与本案有关,本打算将这件事带进棺材,那郑弘春再畜生,也是小薇现在名义上父亲,他是杀人犯,杀还是亲兄弟,小薇脸上不好看,容凝雨……是小薇生母,就算什都不做,任她被威胁,任她在苦海里挣扎,小薇也不会怪,都是容凝雨自找,可不想小薇难过,长大想到这些事,心里会有负担,这辈子……只有小薇这个女儿,她那乖,那好,笑起来那好看,能做不多,只希望她往后余生,顺遂安平,脸上永远有笑容。”
叶白汀和仇疑青对视眼,都是脸沉吟,若有所思。
马香兰既然说出长簪,指明位置,锦衣卫就定能找到,因这种事撒不谎,可……是不是有点巧?
容凝雨是真惊讶,马香兰从头到尾情绪也很稳,没半点心虚,那当年这桩人命案,事实到底如何?
叶白汀猜,郑弘春当天,在那个时间段,定出现过,马香兰说细节很丰富,有些事也很容易确认,比如那笔金子,比如他当日大概时间线,前后情绪变化,对人对事态度,郑弘春不是个能藏得住心事人,查便知。
可以未必所有切,马香兰都说实话。
比如……郑弘春到时,没等到上手用力,郑弘方就已经死呢?
或者他没机会问到金子答案,以死者继承人身份,得到那笔金子,完全不可行吗?或者他拔下长簪,想威胁容凝雨,因容凝雨是郑弘方枕边最亲密人,聪慧,擅谋,郑弘方秘密,她定知道,就算不知道,也能想办法知道,他不就能拿到?甚至都不用拿出簪子威胁,他只消旁敲侧击,不管是杀人愧疚,还是女儿在他名下,容凝雨大约都不会拒绝。
事实真相到底是怎回事,只有郑弘春自己才知道,奈何他已经被燕柔蔓杀,这些口供便无从问起。
叶白汀仔细回想,郑弘方左胸致命伤只有处,边缘没有犹豫,没有反复戳刺痕迹,凶器长簪符合伤口特征,肯定也只是戳次,但中间有无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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