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柔蔓有些不自在
点
点头：“嗯。”
她抱住容凝雨，再
次蹭蹭她肩膀：“姐姐……
错，再也不敢。”
“嗯，乖。”容凝雨闭眼睛，轻轻揉揉她发。
这下总能结案吧！申姜看着两个女人再次拥抱，明显就是道别意思，身轻松，这下总能回家过年吧？
不料燕柔蔓抱完人，撒完娇，转过头来，眉眼清明锐利：“指挥使容禀，还有件事，妾身需得报给您听。”
努力，不愿女儿烦恼，不希望女儿必须承受痛苦，在两个母亲之间做选择取舍……真正做人娘亲，都是这样，舍不得孩子有点委屈，点苦恼。
说起来，好像每次任性都是她这个养母，偶尔会酸酸，难过难过，容凝雨和女儿其实都在将就她……
想着，马香兰鼻子就有些酸，眼眶微热，这
多年，她也终是，有家人。
她也在被别人爱着。
她哼声，淡淡看容凝雨眼：“今年家里晦气，死男人，瞧着你运气也不怎好，谁都别嫌弃谁，除夕若无事，到家里来来守岁吧。”
仇疑青：“何事？”
燕柔蔓：“请指挥使摒退左右。”
容凝雨怔住，似乎完全没意料到这份邀请，眼眶顿时盈满泪水，控制太用力，以至于说不出话。
马香兰又看燕柔蔓：“进去消停些，收着点脾气，大过年，官兵也是人，外头人也得休息，给你行不方便，你做这样事，也别怪别人陪不你。”
燕柔蔓要才不是姐姐陪她下狱，她要只是……
总之姐姐没事，她很开心，不过看向容凝雨时，难免露出以往小脾气：“燕柔蔓向来自会找乐子，才不需要人陪。”
“岁月漫长，你同往，”容凝雨伸手，轻轻替她将鬓边发丝拢到耳后，“要记得，直都在，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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