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脸被贴个小猫咪,右脸被贴个小老鼠,额头是只圆
动脑子事就算,他现在懒,不想想,粗浅观察这种多年锻炼下来本事,怎会出错?
“行啦,指挥使大人,大过年,您也别想考核属下,咱们都轻松轻松,嗯?这就去诏狱,明晚记得来找。”
叶白汀反正都吃完,便朝仇疑青挥挥手,离开房间,顾自去北镇抚司。
仇疑青也确有要事待办,还很急,盯着桌上对面,空甜豆浆碗看会儿,也起身,抄起绣春刀,出北镇抚司。
接下来这天夜,叶白汀没再看到仇疑青,他自己也很忙,和相子安秦艽起,挨个顺诏狱里囚犯,看看有没有什机会,能和贺鸣沾上边……
这眼神不大对,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好像自己没吃亏,又像是吃亏……案件办完,他真不想动脑子,大过年,就不能歇歇?
对,过年!
叶白汀立刻提起这个话题:“明日除夕,们约好……指挥使可有时间,起守岁?”
仇疑青眼梢垂下:“既是约定,怎会没有时间?”
“就在北镇抚司?”
不过天夜也尽够,这都除夕,总得让人歇口气不是?再难事,过完年再说!
叶白汀发大招,拿出穿越者人人都会利器——扑克牌!他要教狱友斗地主,并不要脸站在巨人肩膀上,赢光他们!
想法是很好,现实却总是很打脸。
今日除夕,北镇抚司张灯结彩,红灯笼挂,对联贴,各种大大小小剪纸也不少,司里除锦衣卫,还有女牢,面积不大,看守人员也都是女守卫,大半是战亡将士家属,或者本身就曾在战场上立过功劳人,女人们相当热情,带着女牢犯人起,又是剪又是编,弄出好多小玩意,什丝绦啊如意结啊相思画啊剪纸贴啊,小小只,挂在树上萌萌,很讨喜,贴在脸上……也很可爱。
叶白汀提议用这种惩罚当赌注,真真是怀着坏心,想看秦艽金刚扮萝莉,或相子安上演女装大佬,谁知……竟然自己翻车!
“你想去何处?”
叶白汀摇摇头:“没没,北镇抚司就很好!那你先去忙,回头过来找?”
仇疑青:“你怎知要出去?”
叶白汀就笑,眉眼弯弯,卧蚕暖暖,如春风拂过,繁花盛开。
“你发间有微湿晨霜未干,身上却并无汗渍,也未沐浴,想来不是在校场练功,该是出去办什事,可你这身衣裳褶痕很新,有淡淡木樨香,腰封处无折痕,显是刚上身,发间微湿,鞋面却很干爽,应也是换鞋……刚从外边回来,换衣服,却不是更轻便常服,显是马上要再出门——你还有其他事要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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