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呜?”
叶白汀捂住他狗嘴:“嘘——咱们悄悄过去,不教人知道。”
狗子听懂似,拿脑袋顶顶他肩膀,眼睛又黑又亮。
叶白汀走到档房时候,里头都吵起来,明确说,应该是贺鸣单方面和里面文书吵起来。
阳光透过窗槅,落在房间里人脸上,贺鸣手负在背后,言语铿锵,盛气凌人,愣是以副斯文文人姿态,表演出咄咄逼人,档房文书都快疯,憋脸
牛大勇找到叶白汀,愁不行:“怎,怎办啊?指挥使和申百户都不在,这才过完年,有些人也还没回来,他往里闯,咱们这没合适人接待啊!”
关键是客人身份特殊,就算能拎得出人来接待,跟少爷不熟,也不定愿意帮忙,还能护住!
叶白汀放下手中尸检格目,慢条斯理脱下罩衫:“怕什?们知道指挥使人不在,别人未必,去,把相子安叫出来。”
“是!”
“等等,人现在在哪里?”
?
最后落在贪污款上,说管修竹胆大包天,吞大半银子,那银子总有个去处,他是花还是藏?花,花在哪里,藏,又藏在何处?可因为他死,这切都无从查起,案子告破,刑部和大理寺有功,户部清蛀虫,可这笔款项,至今都没有踪迹,句‘待查’就完。
这次雪灾赈济款发往北地,北地……瓦剌可就在北面。
目前他解到信息里,瓦剌细作蠢蠢欲动,李宵良身上似乎有很多任务,联系贺鸣就算条,按理说江南水患发在去年,跟北方没关系,但他怎感觉都有点微妙,这多年,生死瞬间不知经历凡几,有时候直觉很重要,绝对不可以忽视。
他正追着前方支运银小队,突然队伍停下来,领头点几个小兵,开始往回走。
“好像是冲着档房去?”
问出贺鸣在哪里,叶白汀也没直接去对线,因他现在身份……就算有锦衣卫小牌牌,也是正在改造中诏狱囚犯,跟人家刑部*员到底不匹配,还是曲线救国好。
他心下转圈,去往档房半路,还发暗号,叫来狗将军。
“汪!”狗子最喜欢和少爷玩,当然立刻就来。
叶白汀把它从头到尾撸遍,撸它真打呼噜:“今日你休假,陪玩趟好不好?”
发现他?
仇疑青并没有动,只是单手吊在棵积满雪树后,大树树干足以将他身影遮得严严实实,他动作很轻,很细微,枝干上雪也没有簌簌下落,环境不见任何异常。
领头停下来,看看四周,并没有走,不是发现有人,而是要方便。
……
北镇抚司这边,也迎来客人,正是刑部侍郎,贺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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