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疑青端坐上位:“本使上承圣意,全权处理本案,有便宜行事之责,若万大人——在座诸位有何异议,尽可上折弹劾!”
户部人吓得不轻,连尚书大人都敢打,其他人……还能跑得?
蒋宜青脚软,直接从椅子上滑下
话都说到这份上,各种细节,前因后果,叶白汀都掰碎,揉烂,给他们讲清楚,现在还有异议……异议在哪?他们倒是想编,你也得给点漏洞啊!
堂下无话。
仇疑青理所当然拍桌子:“上刑杖!”
外面守着锦衣卫什听不到,指挥使命令也不可能听不到,当即喝声,很快拿着板子进来。
掌宽,半长粗刑杖,周身漆黑,角封红,不知打过多少人,上面红漆为何还那鲜亮,可是人血染就……
细节,但这户部库银怎转手,怎化整为零分到他们手里,他定知道。
仇疑青在上面拍惊堂木:“万承运,你可认罪!”
万承运明知大势已去,仍然嘴硬:“怎,本官不认,指挥使还要屈打成招不成?”
嘿爷这,bao脾气……
申姜忍不:“事实俱在,人证物证口供杀机无不缺,在场诸位皆可见证,怎打你还叫屈打成招?你堂堂户部尚书,还要脸不要?”
万承运当即就抖手,嘴里说话都不利索,像含核桃似:“仇疑青!你竟敢当庭杖打朝廷命官不成!”
仇疑青根本没理他,过来锦衣卫已经把他架起来,也不知怎操作,几人手法娴熟,只用刑杖,就将人双手反剪在背后,制牢牢,坐不能坐,跪跪不直,趴趴不下,起起不来,刑杖高高举起,往下,就是拍打人肉声音,有点脆,有点闷,非常响,除惩处犯人,杀鸡儆猴作用也是拉满。
申姜亲自在边监工,手指指点着位置,好像在说打这里更疼,重点,再重点,见万承运边哀嚎,还能抽出空看他,他直接就呲出口白牙,满脸都是:打就是你,怎样!
官袍很快见血,随着刑杖打下,细碎血花溅出。
直到此刻,叶白汀才后知后觉明白,仇疑青叫他退后……是不想血溅到他身上吗?
他直接朝仇疑青拱拳,亮声请示:“指挥使容禀!大昭律内,北镇抚司问案规矩,若铁证如山,事实俱在,人犯死不悔改,拒不交待者,可上指夹!可批刑杖!”
仇疑青就皱下眉。
叶白汀以为他不支持这种这种方式,正想从别方式入手时,就见仇疑青指指他:“你退开些。”
他有些不懂这话意思,但这多人在堂上,领导面子当然要给,便不再说话,退回小几位置。
仇疑青视线环视四周:“本案事实已清,诸位大人可有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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