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咱家也知道!”不愧是东厂厂公,见多识广,“是刘记布行,东家本身极会做生意,在江南又有姻亲,总能拿到花样极新,质料极好新货,只是不大轻易松口帮人留,就算松口,帮你留,你若在截止时间未到,会立
“咦?这个人……咱家认识啊。”富力行突然发声。
仇疑青:“是谁?”
“李氏,吕益升之妻,”富力行知他们对这两位不熟悉,跟着道,“吕益升也是在外为官多年,去年冬任满回京,等待新调令,和之前不小心遭遇意外穆郡王关系不错……”
说到这里,富力行都觉得有点巧:“这两家交好,今日穆王府挂白,李氏该要过去灵堂上柱香,怎会在这里遇害?”
“厂公且看看她身上衣服,”叶白汀着重提醒下死者穿着,“她今日,应该去过灵堂。”
白汀遍:“方才……可有吓到?”
叶白汀知他关心自己,微笑摇头:“没有,哪里都没受伤。”
“很好。”
“有人死——快来人!”
二人还没怎说话,听到这个声音,反应样:“走!”
虽未服孝,但周身素色,连钗环都是银,凑近细闻,还能闻到淡淡檀香味,此人应该是去过穆郡王府里,出来后走到这里,遭遇这场意外。
叶白汀看看左右,离这里最近是个玉器店,装潢看起来很素雅,且只有玉,没有珠宝首饰:“这里好像不是妇人爱逛地方?”
不用仇疑青,富力行就能回答这个问题:“绝对不是,这个铺子咱家知道,卖全是男人会用东西,玉佩玉扣玉扳指,豆绿浅青飘花,不管颜色质地,还是样式场合,都偏年轻人风格,别说妇人,过而立之年男人都不会来逛,这个李氏……好像没这个年纪儿子?没见吕大人带出来交际过啊。”
叶白汀感觉死者腰间荷包有些鼓,戴上手套,小心打开,取出来样东西——
“票证?”
“过去看看!”
富力行来都来,当然也是跟着,步步,去现场。
尸体发现地方是个暗巷口,就在主街边,因之前街上危险重重,没有人顾得上别处,现在危险平息,这里就很容易发现。
死者是个妇人,看起来三十来岁,横躺在巷子口,上半身浸在血泊里,旁边不远处有焦黑痕迹,和街上焦黑痕迹相类,比对就能知道,那是炸完小圆球留下印迹。
现场条件不足,光线也有些暗,叶白汀蹲下,进行简单粗略尸检:“尸体尚有余温,角膜无浑浊现象,有少量散在出血点,尸斑尸僵均未形成,显是新死,面部灼伤痕迹明显,几可见骨,喉间伤痕尤其严重……初步判断,应是喉间受炸伤严重,呼吸功能受损,很可能死于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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